江晏舒苦恼的低着头,摄政王有钱有权,他还能缺什么?
君峈冷笑,他就知道这哥儿就是嘴巴上说说,但凡实际行动上一点没动静。
“之前放过你的鸟,结果呢?若这次本王不满意,呵呵。”
江晏舒脸颊气的涨红,果然觉得君峈好是错觉,恐吓和威胁活阎王信手拈来。
相比较江晏舒的烦恼,子期那边则是担惊受怕,跟着王爷回丞相府说走就走,都不带他一起。
而且江丞相夫妻二人的嘴脸,光想想就恶心。
见到回来的江晏舒,子期上前左看右看,同样担忧的还有黄莺,至于白狐,因为早上受到某人的惊吓,到现在都还自闭中,谴责自己为什么怕一个小小的人类。
“少爷,江丞相没对你做什么吧?”大致说了在相府的胆大行为。
“我没事,反而王爷帮了我很多。”说到这里,江晏舒有点不好意思,也在感慨当时那么大胆,明目张胆的讽刺丞相和坏女人。
要是以前,他多半躲在房间偷偷的哭。
“摄政王,这么好心?”子期问在点子上了。
江晏舒摇头,“王爷说了,让我好好怎么回报,不然,呵呵。”
还将君峈的表情动作学的惟妙惟肖。
子期了然,“果然我想多了,不过我发现少爷跟摄政王亲近好多。”
“有吗?”
面前的一人一鸟猛点头。
江晏舒苦哈哈道:“他只是没犯病。”
因为惦记所谓的“回报”,江晏舒整整走神了一个下午,晚膳都是食不知味。
直到他看见白狐带回来的药引,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袋,“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王爷中了毒,正是需要解药的时候。”
麻溜的钻进耳房,将近半个时辰才把虫子磨碎成粉,起火下药。
站在书房门口的江晏舒在犹豫,他应该明日再弄的,守卫的侍从可不知道江晏舒在纠结,立马敲门通报江晏舒的到来。
“进来。”
江晏舒噘嘴,鼓足勇气进去。
见江晏舒拿着食盒,以为他做的宵夜,想也没想道:“本王不饿,如果这就是你的回报,那么本王不满意。”
江晏舒扯了扯嘴角,打开食盒盖,“王爷,您能不能先看看再说?”
食盒内只有一碗黑乎乎的药,与想象中的夜宵相差十万八千里。
江晏舒的下一句还没出口,转头就对上一双毫无波澜的双眼。
他僵在原地,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行为很出格,额头渐渐冒出细密的冷汗。
君峈过了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淡淡道,“这是什么?”
江晏舒诚惶诚恐的把药碗递上去,干巴巴解释:“千足虫的解药。”
小东西还是不惊吓。
君峈怀疑要是他再盯会儿,江晏舒是不是马上掉眼泪?
他摇晃药碗,浓浓的乌黑,光靠肉眼是看不出奇怪之处,“里面有什么药材?”
江晏舒怂兮兮的回答,“千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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