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敌。”
摄政王对他和善了一点,他就言语放肆,也庆幸方才那场面,江晏舒瞬间回想被疯症支配想摄政王。
现在只希望君峈看见他乖乖的,忘记他的冒犯。
但凡要进君峈肚子的食物,吃的也好喝的也罢,都会检查是否带毒,来历不明的东西,他向来不碰。
旁边惴惴不安的小哥儿,睁着无辜大眼,在他眼皮子底下都在走神。
如此胆小的哥儿,他闻所未闻。
君峈扣住药碗,送到嘴边,“天敌……也就是说是虫子?”
江晏舒没听清楚,以为君峈在说药苦,弱弱问一句:“味道怎么样?”
哥儿试探的小眼神里面,还有一丝极力克制的兴奋。
君峈怎会不知他在想什么。
像个没事人一样,一饮而尽,碗里只剩下点点药渣,“没什么感觉。”
江晏舒奇了怪了,不可能呀,盛进碗里面时,他还专门闻过,那味道苦的要命。
小东西想什么都会表现在脸上,更苦的药君峈喝的还不少,区区这一碗?
君峈饶有兴致的看江晏舒情绪多变的脸。
指着碗底,“不信的话要不然尝尝?”
“明明那么苦……”江晏舒猛的捂嘴,摇头晃脑,真是的,差点把心里面说出来了。
“呵。”君峈索性不再理会余下的奏折,走到江晏舒眼前。
“伺候本王,本王舒服了便满意。”
烛火惺忪,君峈的脸有一半陷在暗处,另一半张脸上,眼眸宛如大海深沉。
伺候?怎么伺候?不敢问不敢说,为了保命江晏舒诺诺的点头。
江晏舒鹌鹑一般的跟在君峈身后,眉头纠结的拧着,端茶送水?还是洗衣做饭?
若真这样,他完全能想象到挑剔不满的目光。
江晏舒想的入迷,都不曾发现路上的风景都不一样。
直到在一处偏房被门口的下人拦下,确切的说是下人原本双手捧的物件递给了江晏舒,“王妃。”
江晏舒摸了摸,有点像浴袍,正想问下人什么意思,面前哪还有其他人。
面前是一间陌生的屋子,里面还有阴晴不定的摄政王,左手边则是出口。
江晏舒瞅了瞅来时的路,心想这个时候跑了后果怎么样。
不过里面很快传来君峈没有感情的声音,“在门口杵着做什么?”
江晏舒咬牙,割士壮腕的踏进去。
穿过许多层白色帷幔,江晏舒终于找到了活阎王。
偌大的浴池,烟雾缭绕,池子的中间正是闭目养神的君峈。
这里的浴池不仅比他院子的大一倍,连墙砖都是金色,江晏舒毫不怀疑金子的真假。
只是感慨,江丞相再有钱,也没奢侈到把金子铺在地上。
君峈睁开眼,打断神游天外的江晏舒,“不会伺候人?”
江晏舒心一紧,挽起袖子,麻利的拿起搓澡巾,但当他看见两人之间的距离,大眼一眨一眨的。
“把衣服脱了。”君峈瞥他一眼,慵懒的下命令。
“啊?”
“本王没有多少耐心。”君峈再次盯上浴池边的江晏舒,眼眸里面的的确确没有耐心二字。
到底还是怕君峈,江晏舒听话的扒拉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贴身衣物就要下水。
却听见君峈又道:“脱干净。”
江晏舒傻眼,脱干净,那不就什么都不穿?
作者有话说:
害怕被锁,改的清汤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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