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温霁睁着双酒醉迷离的眼睛看人,直把人看得心焦酥了,又无辜地说:“怎么了,我又不是没经验,在国外的时候我们还跟一班黑人抢地盘呢,明明是我的摊位,他们不讲道理!”
张初越听到这话眉头都拧起来了,不可置信地看她:“你是不是没想过我?”
“想你又怎样,资本家的社会怎么能让你这个社会人去主持公道呢?”
他拉开手刹,忍了道气,说:“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出事,我怎么办?”
一个人的时候无牵无挂,两个人的时候,做什么想什么都要考虑到对方,这就是婚姻带来的牵绊。
灵魂上的思念无法触摸,身体却可以不断去加深加强彼此的牵连,接吻还能带出缕缕津丝,更何况旁的更激烈的深入感知。
酒店的窗外道不清是深夜几点,夜幕依然漫长,窗帘寂静,唯有人影晃动,洁白布衾被抓过又松开,纤细的指尖滑过,被抽刀断水,水更流了。
张初越望着她,双手扶着她的膝盖,漆黑的夜里,适应了的瞳仁能看见粼粼波光,一切都被勾勒出模糊的幻影,行途跋涉,梦境中,他是那个终于窥见小洞,沐浴水光的人。
在海城这里待了几日,温霁数不过来,因为张初越在,她的几日需得再乘上几倍。
她受不了的时候就拿回北城威胁男人,他则会拿她的话语反驳:“不是说不是专程来看我,是避寒么?现在回去,要冻坏了。”
温霁再在这里待下去,也要坏掉了。
可他就是忍不住,一见面,一独处,人就要黏住,上班的还有休息日呢!
“那回南城,也比北城暖。”
她话一落,张初越忽地抬起头看她,像觅食中的财狼忽然听到警报,嘴里还携着吃肉时的水光。
“不回。”
“回嘛回嘛……”
温霁不仅没有看张初越手机的权力,甚至在这个家也没有做主的权力,因为张初越会暴力执法。
其实她知道,不论在北城南城,还是海城,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他们都可以随时随地落脚。
而让温霁再次强烈要求回北城的时机,是因为她听到张初越的电话。
男人倚在阳台的一角,手里的烟点了又点,没有抽,袒露的后背微耸起骨骼感重的肩胛骨,包裹着的背肌流畅又有力量。
“述职的时间想缓两天,阿霁跑过来找我了,说北城太冷。”
呀,他要去述职?
等等,干嘛拿她当借口!
等电话一阖上,温霁手里抱着的衣服也不给他裹了,扭头往房里走。
张初越定的是临着湖景还带落地阳台的一层景观房,此刻他也不觉得冷,进门拉上落地纱窗,说:“衣服拿来。”
温霁坐在沙发上直着后背看他:“那么多天了,是不是该聊正事了。”
张初越走过去,眼眸低垂看她:“送你个新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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