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逃离。
这不是可以直面的敌人,你没有任何获胜的可能性——她的身体在这么警告着她。
“是炎魔!他来了!”莱戈拉斯的哭喊声让阿萝拉从极度的恐惧中回过了神,阿萝拉看着同样恐惧但还是站出来替他们断后的甘道夫,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她太傲慢了。
阿萝拉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缺陷,一直以来的顺风顺水让她过于狂妄,误以为真的碰上了炎魔也和当年的史矛革没什么本质的区别,错误地高估了自己:她本以为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和炎魔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甘道夫!”弗罗多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哀嚎,这个半身的霍比特人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了甘道夫的方向,可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的阿拉贡迅速地拽紧了他,“冷静!弗罗多!”
炎魔离他们越来越近了,阿萝拉快速地摘下自己腰间的剑,直接抛给了孑然一身站在桥中间的巫师:“记得有机会还给我,甘道夫!”
她希望这把老师借给她的剑能有点用。
毕竟……这是曾经杀过炎魔的剑。
眼疾手快接过这把剑的灰袍巫师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快跑吧,你们这些傻瓜。”
“走!”阿萝拉冲到了队伍的中间,她拽着高喊着“以刚铎之名”打算帮忙的波洛米尔,而莱戈拉斯则制止了“为了墨瑞亚的矮人!”而举起了斧头的吉姆利,阿拉贡扛着不情愿的弗罗多,其余的三个霍比特人跌跌撞撞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身后,甘道夫沉稳的声音幽幽响起:“我乃秘火的仆人,驾驭阿诺尔之后。你休想通过这里!”
“你休想通过这里!”
甘道夫这句话重复了两遍,阿萝拉终于没忍住回过头,在那个瞬间,她看见了灰袍巫师被炎魔的长鞭勾住了脚踝,坠落了深渊。
弗罗多啜泣了起来,阿萝拉闭了闭眼,像是在安慰着霍比特人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如果他能活下来,我等他归还我的剑;如果他死了,等一切结束了,我也需要来这儿找到他的尸骸。”
弗罗多张了张嘴。
他想起当时他和甘道夫的交谈——“我真希望我从未得到过这枚戒指。”
可宛如他的爷爷的巫师只是笑着告诉他,这是他无法抵抗的命运。
“我们登上并非我们所选择的舞台,演出并非我们所选择的剧本。”甘道夫慈爱地望着年幼的霍比特人,“但至少,我们可以选择以怎样的态度去面对。”
即使是最后,灰袍巫师都努力冲他们微笑。
弗罗多的眼眶湿润了,他轻轻地说:“那一定要叫上我,阿萝拉。”
当护戒小队剩余的这群人终于看到太阳的时候,没有人能尝到劫后余生的喜悦。
失去甘道夫的悲切和绝望笼罩着他们,在失去了引路人的现在,接下来的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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