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送来的。”
叶祾倬打开那描金的请帖,快速扫过上面的内容,嗤笑,“这平南侯世子郑铎邀我参加他的诗会。我倒不知他什么时候也有了这等雅兴。”
平南侯世子郑铎,同他父亲平南侯生的十分相像,高头大马,十分粗犷,骑马射箭倒是一把好手,至于吟诗作对,他素来是看不起文人的,开这诗会,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他请上门来,我便去会他一会。”叶祾倬不再琢磨,写了一封回帖交给了文墨。
“公子,这次带上行珩如何?让他长长见识正好。”文墨接下回帖,询问道。
“也可,记得将容貌更改些许。”叶祾倬说道,如今行珩尚未长定,跟着他参加不同的场合也是一种试炼。
到得诗会那天,行珩早早起身,由行五给她描画了一下眉眼,她看了看镜子里,她的眉毛粗了,脸颊竟好像也愈发瘦削了,总而言之,这镜子里的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师叔,您真是什么都会呀。”行珩感叹。
“都是行三教我的。”行五微微一笑,难得同她说了一句话。
“行三师叔?”行珩好奇道,“那如今呢?”
行五又变回了锯了嘴的葫芦,不再说话了。
行珩虽然十分好奇,但见他和在一旁喝茶的师父都似乎不想谈起这个问题,便识趣地不再多问。
文砚过来和行珩交代了些在这种什么诗会、宴席等等场合要注意的,行二又叮嘱她,“其实简单说,你只要好好跟着公子,注意周围人就行了,这高门大宅阴私甚多,一时你也不能全部知晓。”
行珩正色应了声是,便去同叶祾倬汇合。
小辈们举行诗会,而叶鸿礼也受了平南侯的邀约,去品酒观画。
虽不知这郑老头从何处得来了美酒名画,但许久也未交游了,就当出去透透气。
“我瞧着有个小厮很面生,你院里添人了?”在马车里落座后,叶鸿礼便问道。
“是,在书房里伺候的,家室清白。”叶祾倬答道。
叶鸿礼点点头,不再追问,儿子做事情看人向来稳妥,他一般也无力干涉。
马车悠然走了两炷香左右的时间,终于停在了平南侯府大门前,行珩跟在文墨身后,下了下人乘坐的马车。
文墨上前去让叶祾倬搭着手下了马车,而后自有平南侯府的下人会将众人的马车带到专门的停处。
叶鸿礼在首,叶祾倬在他右边,而下人们便稍隔开些距离低头跟在后。
平南侯郑毅同世子郑铎亲自到二门外相迎,十分亲热有礼,彼此寒暄客套了几句,便一同往里走。
叶鸿礼同郑毅一同去了宴客的大厅,那里早已聚集了些达官贵族,一时又是一阵忙碌地行礼回礼。
郑铎面目可亲,引着叶祾倬往花园走去,他暗地里打量着这几年未见的叶世子,心道,这小子虽文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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