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于是他忽然想到,怀里这场春天,似乎是他的未婚妻来着。
“太子给她……包扎手?”
萧吟行缓慢地念出纸上的字,问陈慷:“这是什么意思?”
陈慷踟蹰道:“呃……您不是知道,齐家有意的事吗?”
他是知道齐家在打什么算盘,只是没想过……玉鸿书院内男女同席而学,出了提倡学而平等,其实还有点别的耐人寻味的用意,他在书院上课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人约黄昏后的少男少女。
原来她……也会吗?他从未想过。她要是去喜欢嵇铭煜了,他就——
好像也不能怎么样。
萧吟行一皱眉:“烧掉——不是,拿走拿走。”
过了没多久,陈好又送来了信。
萧吟行垂眼冷漠地看着信封,却也不拆开。因为他已经知道里面大概写了什么内容——不就是一个糖心饼的事儿么。
但他还是展开了。当他读到“女人的直觉从不出错,奴家认为,太子对谢姑娘肯定是动了心思的,约莫有几分真情”的时候,他按了按眉心,说:“陈慷,让你姐姐不用费心打听了这些事了,以后也不必报给我。”
“可是……”
“本侯是让陈好在宫中暗中帮衬她,保护她的安全。陈好隔三岔五给我汇报这些,”萧吟行一顿,说:“是想气死本侯吗?”
“……是。”陈慷行了礼打算告退,却被身后一句“等等”喊住了。
萧吟行:“陈慷,你姐姐的直觉准不准?”
陈慷一愣:“什么……准的吧?她心挺细的。”
萧吟行把信一递,语气沉了几分:“算了,烧掉,以后和谢如愿有关的信都烧掉,不必存起来。”
嵇铭煜喜欢谢如愿么?那她呢?她要是去喜欢嵇铭煜了——他好像也不能怎么样。难不成要告诉她指腹为婚的事吗?那他这算什么,逼婚?用父母之命去束缚一个姑娘家,有点过分吧?可齐家也实在不能令他放心。
嵇铭煜究竟有多喜欢谢如愿?如果……这件事他得查清楚。但是如果谢如愿也喜欢他——自己总不能强拆。
罢了。萧吟行将一个热乎乎的蛋黄酥放进食盒的时候心想。
若是郎有意妾有情,只要他在玉京一天,她出不了大事。
等他不在玉京的时候……估计也用不着他来照顾了。
她忽然生病了。
可这人病中也不闲着,她派去查严家的人正巧被陈慷撞着了。这下他有了借口可以和上门找她,先下个帖子问问谢伯父她方不方便。
“要是早些寻到她,当年你来玉京,兴许你和她能玩到一起去吧!”
确实。萧吟行想起马背上的咸甜之争,心道自己和她在一块儿的时候,确实幼稚得很像个十岁小孩。若是小时候就认识,她和他,大概是前者能追着后者打半条街的关系。
不过,雁雁这个小名真的有点可爱。
严家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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