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个从深山老林里逃窜出来的野猴子。
要不是还依稀记得他的样子,夏晨后一秒就要把他踹飞。
“老夏!”吕川激动了,张开双臂拥抱夏晨。
再次见到老同学,夏晨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想想可不是么,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老驴子本尊了。
也有点儿感动,狠狠抱着这位上辈子没了的好兄弟。
“哎哟喂,丫真酸!这才分开几天啊,丫就上头扑面的。”行长吃味儿了,揶揄吕川道。
吕川哈哈笑着松开夏晨,快走几步来到何正斌面前,展开双臂,“抱一个呗。”
看着满脸沧桑的吕大仙,要说鼻子不发酸怎么可能?
一把搂住这货,何正斌问道:“你个神仙这一年里都经历了什么啊?怎么变成这个吊样儿了?”
在行长后背上重重地拍打了两下,吕川眼眶泛红,说道:“一言难尽啊。先别说我了,赶紧先找地方住下吧。他妈的,你俩昨晚打了电话后我就知道,拦不住了,害的老子走了一天的路来接你俩。”
何正斌哈哈笑道:“这你可怪不着我,都是老夏这个神经病,危言耸听说你们这儿有危险,非要跑一趟不可,我琢磨着,好兄弟必须讲义气,也一块儿来吧,这不,靠!弟弟一充血就跟他到你这穷乡僻壤来混饭吃了。”
吕川哈哈大笑,仿佛又找回了一年前大家在宿舍里同吃同住的美好时光。
夏晨却没心思开玩笑,自打到了澜湾市之后,他就感觉到天气不正常,进了江洲县以后,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怎么说呢?
天很热,但不是那种酷热,而是闷热,走两步就一身汗,空气潮湿得很。
半空中虽然艳阳高照,但云朵的移动速度却是很快的。
夏晨对气象学没有研究,却也知道,这种天气状况下,发生暴雨的概率是很高的。
并且历史不会改变。
这点从苏、徽两省的瓢泼大雨如期而至就可以得出结论来。
轻声叹口气,夏晨说道:“先找地儿打尖儿吃饭吧,时间有的是,安顿好了再聊能成不?”
吕川笑道:“那有什么不成的,走走走,先安顿。”
他从王镇海手里接过一个皮箱,边走边问他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啊?您跟老夏、老何是……”
王镇海咧嘴一笑,说:“兄弟不用客气,我叫王镇海,跟晨子是发小,年长你们几岁,你喊我老海,海哥都成。”
“那我就喊您海哥吧。”吕川说完,又把目光定格在杨六郎脸上。
“我是杨六郎。”耿直六郎瓷声瓷气作着自我介绍。
“六郎你好,欢迎你来侗家做客。”吕川俨然半个主人一般笑着说道。
“得了吧老驴子,说得自个儿跟大山里的座山雕似的,丫来这儿也不过才一年时间,装个鸡毛啊?”行长跟老驴子可一点都不带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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