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一点!”
殷容华顺目倾听。
景睿郑重之重地强调:“在你静心打坐之时千万不要被任何人打断,否则那香液恐会逆血攻心!”
清寒的夜里,长灯朦胧,冷泉湖边的两人相视无言。
忽而一阵冷风拂过,吹起两人的衣摆,仿佛特意在给景睿说的这句废话应个景。
所有人在静心炼法时都不可随意被打搅,轻则有损筋脉,重则走火入魔,这是修真界基本常识。
“滚。”殷容华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这便要走。
景睿硬着头皮问道:“哎你现在不就地打坐吗?就半柱香,半柱香的时辰就能解毒!”
而殷容华则是片刻都不想等。
景睿望着殷容华的背影很是失落,瞧着美人头也不回,于是又扬声喊了两声。
这次,殷容华终于停住脚步了。
景睿的眼睛一亮,就见殷容华潇洒地转过身,周身仿佛溢着丝丝寒气。美目冰冷疏离,宛若寒潭。
“你不喊我还忘了。”
他语气冷冽,佯装若有所思:“做了这么多好事,要如何才能让你‘消停’一阵?”
景睿:??
殷容华垂眸抬手,单手捏了个诀。就见他面前的景睿“砰”地一声炸开了一朵烟雾,滚滚白烟散去之后,七尺男儿顿时不见身影,只剩一只通体雪白,尾巴细长的官仓老鼠!
他被殷容华变成了只小鼠,以示惩罚!
“叽!!!!”那官仓老鼠看清现实后浑身僵硬,小黑豆眼睛晶晶亮。接着它仿佛受了刺激似的原地乱窜,并且尖叫着似乎随时可能破音!
殷容华冷嗤一声,转身无情地离开。
·
回到寝房的殷容华打开门时,一道暖黄的烛光从门缝里漏出来,洒在他脚下,洒在他身上的刹那,他怔了片刻。
他以为人应是走了。
没想到还在。
一股“有人在家中等着”的念头油然而生,甚至化去了方才跟景睿生气的不悦,以及他本身就淡漠薄凉的心绪。
心中漾来一抹暖意。
殷容华轻轻合上房门。
他进入内室,迎面就见到席厌雪坐在内室中央的圆桌前。身上穿着明显大一号的衣衫,银丝花纹的领口略宽,隐约露出精致深刻的锁骨。
他头发随意用绳带束在脑后,正低垂着头。面前摆着一本刚翻开一页的书册,一只手撑着头,双目紧闭,睡得正沉……
殷容华不由噤声。
这人竟然坐着入睡。
而席厌雪因睡得正香,稍稍一动,头部重心就不禁偏移。眼看着那颗脑袋一晃,就要从撑着的右手上砸下来。
就被一只温暖的大掌托住额头。
没有脸砸书本的席厌雪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觉得额头温温热热的,但很快那温热就不见了。粗神经的他摸了摸额头,又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四周,第一反应这是哪儿?
不过很快他便瞧见了不知何时回来的殷容华,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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