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底里,“…让人真想把给它挖出来。”
费提恩科沉默着,没有说话。
“跪下!”
海莲娜猛地站起身来,尖声叫道。
费提恩科顺从的跪下了。
海莲娜转身拿起梳妆台上的鞭子,转过身来,精致的脸因为怒火变得狰狞起来,好似盛怒中的美杜莎。
她神经质的用装饰着红宝石的鞭炳敲着手心,胸口的十字架在雪白的肌肤上随着剧烈的喘息颤动着。
她走近了些,用鞭炳把费提恩科的下巴抬了起来。
“给我忏悔!”
海莲娜颤声说,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射出择人而食的芒锋。
费提恩科伸出手心,低声祈祷:
“天上仁慈的主。”
“我在万能的主面前,还有你们,我的同胞面前忏悔…”
鞭子刷的一声打下来,狠狠的落在手心上,带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海莲娜的神色疯狂。
“继续!”她嘶声说。
又一鞭甩下来,费提恩科紧紧咬住牙关。
“我在思想上,在语言上,行动上犯了错。”
“由于我的错误,我的错误——”
他猛吸一口气,手心血迹斑斑,因为疼痛而剧烈喘息着。
海莲娜颤声说:“由于我严重的错误。”
“我是为了你好,我的小恩科,我唯一的弟弟…”
她的泪水滑下眼眶,“你忘了他们对我们做过什么吗!没有人,没有人是可以信赖的!你只能爱我!”
费提恩科站起身来,海莲娜抬头仰视着他,后者用鲜血淋漓的手心抚摸她的脸颊。
“我只爱你,海莲娜,我的姐姐。”费提恩科注视着她,低声说:“我属于你。”
海莲娜动了动唇,没有说话,血肉模糊的掌心捧住她的脸颊。
鲜血衬托得海莲娜的肌肤愈发雪白,两人脖颈上一对一模一样的银制十字架在烛火下闪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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