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些交易记录被公之于众,她从中浑水摸鱼也能做不少好事。不过她们选择了隐忍礼待,反而让时年看到了自己有可能能做的假身份。
一颗投向了那两个偷盗账簿的年轻人——
有秘密的人,往往能泄露更多的消息。
所以时年现在也已经知道了,这两个人,一个叫做寇仲,一个叫做徐子陵。
而他们口中的讨论对象也正是自己。
镜子忽然觉得自从时年的武道境界到这个地步,自己已经失业了,为了表示自己还是很有用的,他主动蹦跶了出来,把那边房间的画面呈现在了时年的面前。
这两个今日偷盗账簿不成,险些被宇文成都劫走的年轻人,现在又以劫后余生的悠闲姿态躺在了床上。
寇仲思考了片刻得不出个结果后,忽然问道:“陵少,你说那个仙子为什么要说,我们来偷账簿是她收徒的考验,将我们的罪名给掩盖过去?”
时年的点穴手法结合了点血截流的功夫,他们虽然穴道被解开,却还是感觉到经脉之中有种短时间内难以消除的滞涩感,光是这点上来说,寇仲都得承认,这位横空杀出来的姑娘比他们见到过的任何一位高手都要厉害。
几乎要认他们当干儿子的杜伏威和教给了他们鸟渡术的云玉真也不例外。
“有两种可能,第一,她是美人儿师傅的朋友,为了保全我们两个人才出手。”
“不可能,”寇仲回答得很是果断,“美人儿师傅若是有这样一个朋友,要想夺取东溟夫人的账簿绝无必要将希望寄托在曾经得到过东溟派青眼的我们身上。同理,她也不可能是那位李二公子的朋友。”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也只剩下了另一种可能——”
徐子陵沉声分析道:“她和美人儿师傅一样有事需要我们去做,而且或许还不是什么小事。又或者她干脆也是冲着杨公宝藏来的。”
一提到杨公宝藏,两人顿时彼此看了眼流露出了几分苦涩。
自打得到这东西的消息开始,他们两个的日子就没舒坦过,相比之下明明对他们而言意义更大的长生诀,对别人而言就是彻头彻尾的鸡肋,反倒少有人非要他们将东西交出来,除了那该死的“宇文化骨”。
不过被人这么逼问都习惯了,寇仲和徐子陵又开始担心会否隔墙有耳,决定继续将他们那套杨公宝藏在扬州城北关帝庙的说辞拿出来演戏。
寇仲的眼神朝着门和窗的方向都示意了一番,清了清嗓子问道:“陵少,你还记不记得当日娘临死前说的那开启关帝庙机关的窍门了?你也知道的,我这人的记性实在不好,什么左三右八。”
他敲了敲脑袋,倘若门外真有人在听的话,想必能脑补出他暗恨自己记忆力不佳的挫败。
可惜时年这边跟看个演技拙劣的表演一般,看到的是他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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