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雇了一个戏班子来唱戏,郑葳就忍着腰还不太舒服,带着祁元潜郑章和宇文允出来看热闹。
毕竟这年头的消遣不多,看戏就算得上一个。
祁元潜买回来几本书,有两本话本子,正戳郑葳的兴趣点。剩下的几本都是圣人言,是郑葳不爱看,但一页能看很久的类型。
看书和听戏是不一样的感受。
郑葳非常热衷参与村里的各项活动,这导致她虽然没来村里多久,已经跟村里人混熟了,现在没人拿她当外人。
尤其是郑葳家隔壁孙全财和他老娘去世的丧礼,郑葳去是因为隔壁大姐对她很好,这成为她积极融入村里的一个信号。
而且这村里都是一个老祖宗,在白事上出力一个非常容易拉好感。
结果就是,郑葳到孙有余家,有人见到她,积极地带她到处看新房。看新房很有意思,但她这次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来听戏。
郑葳问那个拉着她的妇女,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题:“大姐,我听说今天有戏班子来,啥时候开始啊,上哪儿看啊,我咋没听见声儿呢?”
这女人是孙家村嫁去别村的姑奶奶,是孙有余的侄女,叫孙香娟。
孙香娟:“戏班子那得是晚上才会开始演。”
郑葳皱眉:“哎呀,我都忍不住想看了,我从小到大就没看过几次,听说有戏看我就巴巴跑过来,没想到来早了。”
这话不假,在宫里的时候她忙着上各种私教课,没啥时间看唱大戏。就算有时间,她宁可看话本子也不愿意看戏,没办法,没有那个欣赏能力,唱戏咿咿呀呀的,她实在欣赏不来。
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带病看戏。
孙香娟哄小孩子似的哄她:“没事,马上新娘子到了,先去看新娘子,看完新娘子留下吃饭,吃完饭就能看戏了。”
随后把郑葳送回吃宴席的地方,祁元潜已经就座,孙晴天也坐下,他俩之间隔着一个空座,位置大概是给郑葳留的。
郑葳转头跟孙香娟说:“大姐,我回去了,你去招呼别人吧,不用管我,咱都自己人。”
“好,我那还有事,就先不管你,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郑葳见到孙晴天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会来?”
差点就成了这场婚礼的主人,这关系怪尴尬的。
孙晴天扬高声音回答:“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为什么不能来,主事的一个是我叔,一个是我婶子,今天成亲的是我哥我嫂子,我不来这还像话吗?”
说完这冠冕堂皇的一席话,孙晴天觉得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小寡妇凑得近了,自己都变得不要脸不少。
郑葳很不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不知为何,自从知道孙晴天和她一样同为穿越者,她在心里觉得孙晴天亲近不少。
更愿意把她当作朋友对待,而不是放在一个敌对者的位置。
到了上菜的时候,郑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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