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出血......完蛋了,我会不会死在这里?
无比的惊惧和恐慌中,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生之力,在我保命的意志下,生之力已像潮水般往我眼睛和耳朵处涌去。
但就在生之力疯狂的治疗受伤的耳朵时,我突然想到自己似乎戴着耳机!
那耳机能不能隔绝一部分音爆的效果?
我迅速摘下左耳耳机,果然听到了声音!
这时那些受伤的地方有了凉飕飕的感觉,声音由小到大很快恢复!
眼睛还是看不到东西,耳麦中传来一声熟悉的闷哼,我一时没分辨出来这是谁,但肯定是和我有交情的佣兵队员!
“摘掉耳麦!摘掉耳麦!另一只耳朵可以听得见!”我狂吼几声,开始检查身子有没有骨折的地方。
“艹!”
“你不说我都迷糊了!”
“该死的黑钻!”
......一阵咒骂声从耳机里出来,听到这些人活着,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身边枪声接连不断,看不到东西能把我逼疯,我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眼睛恢复,然后咬牙切齿的听着各种惨嚎声传来。
在发现生之力时我几乎以为自己无敌了,可加入佣兵团一来我才发现,这个世界只怕永远没有无敌两个字。
每当你爬上一个新的高度,你总会在那里找到克制你的人或者东西。这种无奈感,这种明明一身本事却无处发力的感觉,难受的想让人吐血!
终于在十几秒后,我的眼睛开始适应光线,也渐渐看到了一些模糊的图像,慢慢的我终于看到了枪火,看到了逃散的人群,看到了黑夜里一切的一切。
“靠你娘的,老子来‘伺候’你们了!”
我兴奋的大喊一声,抱枪就要起身,但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我只感觉到一只手卡主了我的脖子和嘴,那粗糙的皮肤、裂开的伤口,还有浓烈的烟草味,一下就让我意识到自己被人擒拿了!
但他的另一只手呢?
想到某种可能后我亡魂大冒,这特么是我们最擅长的,从背后捂人割脖子的动作,不正被用在我身上么?
“死!”我暴喝的同时一只手立刻砸向那只卡主我的胳膊,另一只手则猛
的向后甩去。,可就在手肘撞到一具身体时,我脖子上的喉咙一痛一凉,已然挨了一刀!
刚才太混乱了,乱到我的危机感没有爆发,乱到接二连三的事情不停向我撞击,每次的反应都要慢上一拍。
很快,我感觉到自己吸进来的气全都从脖子处冒出,而肺里的空气也一个劲儿的往外钻,胸腹根本没有了正常的起伏,在那一瞬就瘪了下去,像被扎破的轮胎!
割喉!
老子被身后的敌人个割喉了!
真的要死!一种从未有过的死亡味道将我卷了进去。
我在刹那间连反抗都顾不上,只想抓到什么东西堵住自己的喉咙,哪怕是一把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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