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继续说道:“这不是错不错的事情,你这是不负责的表现。”
明裳歌觉得,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沈谬这种吊儿郎当的语气了。
“滚,你他妈烦不烦啊!”
这一刻,明裳歌终于恼羞成怒了。
她转身朝门口走去,但等她走到门口的武器架处时,余光又好巧不巧的注意到了搭在架子上的布帕。
脑子又乍然出现了刚才那句不绝于耳的话。
——有点湿了。
裤子湿了也怪难受的吧。
操了。
他难不难受关她什么事。
明裳歌咬咬牙,继续朝前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还没走出大门口,门槛儿都没跨过去,明裳歌又唰得一下转过身来。
她走去武器架旁,挑了一条沾了泥泞,最脏的布帕。
然后步履郑重地一步一步走到沈谬的旁边。
沈谬还是维持着先前的那个姿势不变,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靡靡之气。
明裳歌面无表情的把那条布帕扔在他湿了的地方。
然后。
转身。
大步地朝外走去。
决绝地像是要去赴死一般。
————
自从上次的那件令明裳歌羞到没脸见人的事情之后,明裳歌就开始刻意地躲着沈谬了。
这不用明裳歌自己说,只要旁人不瞎,都能看得出来,明裳歌是在刻意避开沈谬。
一般沈谬不怎么来小阁楼,所以明裳歌就尽量不出去,如果沈谬破天荒来了小阁楼,那明裳歌一定会装病不见。
反正她身子弱这件事情,大家也不是头一回知道了。
但是明裳歌不仅如此,每到晚上,她还会特意去看看,房间的窗户关上了没。
毕竟她可记得,某条狗还能飞,还他妈会爬窗。
这也就是其中的一件小插曲,这段时间,沈谬本身也挺忙的,所以两个人还真就没再碰上面了。
不过比躲着沈谬更重要的是,明裳歌现在开始大力去搜寻一些艳本子。
上次的经验教训,不仅告诉她要躲着点沈谬。
还警醒了她,对于男女之事上面,自己是一窍不通。
顶多就是小时候男人见多了,勉强迷迷糊糊知道一些男人会有的生理反应,但是对于其他的来说,她是真的狗屁不通,啥也不知道。
不过幸亏,她是在土匪寨这种地方。
这种充满着男人的地方,不仅随处可见着年轻力胜的男人,还很少有女人。
所以他们一般要么就得去镇上的青|楼或者窑|子那种地方解决,要么就是买一些艳本啥的,自我纾解。
所以艳本这种东西,在土匪寨来说,是不缺的。
不过先前明裳歌还不知道这回事,她还是上次看到春花一脸娇羞地跑回来才知道。
他们通常会找土匪寨里采买的队伍要去镇上的时候,顺道带上几本。
那次春花刚好向求采买队伍多带上一些食材,想拿来做糕点用的。
采买的队伍人见是春花,便也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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