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
大反派既然都说了,那容灯也没什么好再担心的,当即推着他就出了门。
门口侍卫拦住:“京中人多事杂,两位殿下既要出门,下属该跟上才是。”
容灯把手搭他肩膀上,语重心长:“你们既然能在抚平王手底下做事,修为想必不低吧?”
“回公主殿下,我们都是由抚平王殿下亲自给北亲王殿下精心……”
“打住,客套话就不用说了,你们殿下见我出过两次手,有机会你就问问他,你和看门的另外两位兄弟一同出手,能不能在我手地下讨到好果子吃?”
“这……”
容灯推着风不闻就跑,边跑边回头喊:“下回他来的时候记着问啊,实在不行院子里跟我打一架试试也行!”
那几个守卫面面相觑,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了。
容灯跑到巷子口,拐进去后喘着粗气:“你这北亲王府怎么比我那公主府还难出。”
风不闻淡淡笑着:“也不算难出,我出的时候他们都发觉不了。”
“得了得了得了,你怎么到汴苍之后越发不要脸了,自谦都不会,以前的风不闻不会被你给掉包了吧?”
许久未见风不闻的神情这么放松过,容灯嘴上虽然怼着他,自己也不觉浑身轻松起来。
她就那么推着他,慢悠悠地逛到了花铺。
池安正在给两位顾客扎着花束,结完银子之后一回头冷不防看见容灯推着风不闻在门外,整个人瞬间跟被定了身一样,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地。
足足十秒过去,他才跟反应过来般地立马扑了出来,慌慌张张地看着风不闻的腿:“师父……师父受伤了?!”
“没事。”风不闻揉揉他的脑袋。“长高了啊?给你留的功法练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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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会了,我做给师父看!”赵池安说着,马步一扎就要调灵气,容灯连忙哭笑不得连忙拦住他:“门口伤到人怎么办,跟你师父一样傻得不行,先进去吧,你爹呢?”
解清慕恰好听见动静出来,哼了一声:“你们两个,回了汴苍也有三四个月了,居然现在才想起来看看我们。”
容灯把风不闻推进去:“早来晚来这不是来了嘛。”
解清慕把手一伸:“我的酒呢?”
容灯一愣:“什么酒?”
“北梧的秋月白露啊,”解清慕瞬间苦了脸,“你不会忘了吧?亏得我在这辛辛苦苦给你看铺子,还在隔壁曲州城里开了分店,你这甩手掌柜出去游山玩水,连个酒都不给带回来。”
容灯张着口啊了好半天找不到要说什么。
还真是……忘了。
不过,她当时在梁起是买了一回酒的,在跟风不闻去找许老先生之前。
那天夜里,她记得她心情不太好,喝了一口之后腹痛就没喝了,剩下的酒收到了储物石里,然后就忘记了……
想到这,容灯眼前一亮:“你等着啊!”
她说着,立马看了看储物石内,好家伙,还好她有囤东西的习惯,那坛酒被她塞了塞子,还好好地放在石内。
容灯立马将酒拎出来:“这不在这的嘛。”
解清慕两眼一直,抱起酒坛子闻了闻:“还真是秋月白露的味道!”
容灯:“……”
她默默退到了一旁。
风不闻看着那熟悉的酒坛,忽然间想起什么,不可置信正要说话,容灯立马掐了他一下。
这可不能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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