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样的计划,她都得先跟皮埃尔谈谈。
而在跟皮埃尔谈谈之前,她想跟他做-爱。
皮埃尔说,他希望她跳到他身上,她于是这么干了。
皮埃尔尽管惊讶,尽管狂喜,依然敏捷地一把抱住了她,顺手把她向上托了托。
朋羊觉得自己像八爪鱼。
他把她抱进房间,她推上了门。
夏日里一个仓促的自然的决定。可能就像皮埃尔决定从法国飞来中国一样,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和理性。
这家伙不喜欢穿鞋,他在房间里永远是光脚。
朋羊的手指穿过皮埃尔潮湿的黑色卷发,她的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的嘴唇迫切地找到了她的嘴唇。
他闻上去像什么呢?
他显然刚刚淋浴完,带着一点蒸腾的热气,赤-裸的性感的上身还有很多很多水珠。
她地中海深蓝的连衣裙简直成了他的浴巾。
朋羊感到法国人特别激动,像是一辆跑车,直接从零拉到了几百马力。即便喊停,也不可能停下来。
“我喜欢你的裙子,宝贝。”皮埃尔离开她的嘴唇,咬着她的深蓝吊带。“还有,你选了我最爱的颜色。”他知道她肯定是特意这么选的。
“是。”朋羊呼吸不过来,她觉得他的情况更严重,“你国家队球衣的颜色……”
皮埃尔的感觉是,自己身上所有的开关都被这个女孩儿在一瞬间全打开了。他的身体像是被注射了某种药物,就像漫画里画的那样。
他不能思考,心率还在攀升。
“你把我逼疯了,你把我逼疯了……”他嘶哑着低语了好几遍这句
然后,他把她放到了床上。
他的浴巾掉落在地毯上,他的嘴唇有如地中海的热夏。
但他闻上去像什么呢?
朋羊依然没找到那个答案,她也没有脑子去思考这个了,随着地中海深蓝和黑色掉落在地毯上。
桌上,皮埃尔的手机屏幕上还在持续蹦信息。
皮埃尔的卷发干了,朋羊抓在指间,触感软软的,很好玩。皮埃尔也在玩朋羊的头发,但不只是头发。他两只手到处碰,有时不只是手。总之她一推开,他又想尽办法放回去。
这个游戏持续了很久,两人都乐此不疲。不时还聊着天。
“宝贝,你比我大十九个月。”
“嗯,差不多两岁。”
“不,是十九个月,不是两岁,两岁是二十四个月。”
“你在嘲笑我的数学能力吗?还是在炫耀你的数学能力?”
“我没有,但十九个月是十九个月,二十四个月是二十四个月。”皮埃尔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他玩着她的发丝,开了个玩笑,看向她的眼睛有点捉弄,“你数学很差吗?”
“是的,我本科的专业是会计相关。老实说,我学的很吃力。”朋羊认真地点了点头,但她马上也开了个玩笑,“我算亚裔‘耻辱’吧。”
皮埃尔一下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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