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送到大门口,忽然想起还有件事没办。
“岑督主,我有一事相求。”
她不见外,岑禄自是高兴,“裴神机使但讲无妨。”
裴锦瑶从荷包里掏出休书,“麻烦岑督主派人往尹家跑一趟,将这份休书交给尹氏。自此我们裴家与她从此两不相干。”尹谷尹黍都被抓了起来。雷氏和白氏见了裴家的人必得撒泼。裴锦瑶不愿再跟她们扯皮。
岑禄把这差事丢给荣华,“你带人去一趟。记得亲手给尹氏。”
荣华领命去了。
……
“陛下,京城要有大旱!”
吕琅吃完寿酒,拿着裴锦瑶立下的字据入宫求见仪风帝。
仪风帝正为宁夏的灾异忐忑不安,乍一听京城又要有灾,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虽说吕琅没吃几杯酒,但察言观色的本事却是不如平日灵光了。他没觉出仪风帝不悦,继续说道:“陛下,南岩宫的鹿璟真人到在京城。贫道与他观天象得知京城六月前不会落雨。之后,便是蝗虫肆虐,疫病滋生。这场旱灾怕是要持续到七八月。其间会下两三场小雨,但却解不了燃眉之急。”
仪风帝面沉似水,“所以呢?”
是他这个当皇帝的下罪己诏,还是祭天乞雨?
吕琅这才发现陛下神情不豫,赶紧打醒十二分精神应对,“贫道与鹿璟真人本打算六月初一登坛作法,求得上天普降甘霖。”
仪风帝神情略有松动,但很快又皱起了眉头,“本打算?”
他这个“本打算”还真是可圈可点。仪风帝强压住心头怒意,吐了口浊气。
吕琅弓着身子将字据递到仪风帝面前,“裴神机使另有打算。”
“五月三十一,裴神机使乞雨?”仪风帝接过来瞥了眼,居然有点迫不及待。如此甚好,他正愁找不着机会探探裴三究竟有几分能耐。
吕琅见仪风帝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眉头一松悠然的端起茶盏喝了起来,有些摸不准他对此事到底是什么态度。
按理说仪风帝这些日子没召见裴三,吕琅应该高兴才是。可他偏偏又高兴不起来。
半盏茶落肚,仪风帝呵呵地笑了笑说:“这个裴三,小小年纪性子倒是烈的很。”
吕琅揣摩不透他这话究竟是褒还是贬,便赔了笑脸,没有接茬。
仪风帝一指案头上的字据,“这事有我做见证。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裴三要是求不来雨就让她请辞嘛。上头不是都写的听明白了。”
吕琅要的可不单单是裴三请辞,他在等仪风帝说要把神机司交给他。然而,仪风帝并没有如他所愿,挥挥手令他出宫去。
等在宫门外的鹿璟迎上前来,见吕琅紧抿着唇角就知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顺利。
“如何?”鹿璟真人问道。
吕琅摇摇头,“陛下只说他会做个见证。”
“那……陛下没说召见我吗?”鹿璟真人有些急切。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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