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本来在放羊的两个人看他们过来,开心的打了一个呼啸,把一个重重的皮囊丢了过来,就骑马向营地奔去。
赶来的那个青年看到海棠楞了一下,看向花竹意,花竹意笑得继续见牙不见脸,“啊啦~这个是我正在追的美人啊~我来介绍一下。”他指了指那个青年,“这是我兄弟,丁蓝。丁蓝,这位现在是大越的婕妤……”他忽然想起什么,抓了抓头,“呃……杜婕妤……您叫什么名字?”他可怜兮兮讨好的笑。
终于想起来问我名字了?海棠向两人行了一个福礼,“妾身小字笑儿。”
丁蓝听到海棠的身份,差点从马上滚下来,“……少爷!”
“诶呀诶呀,身份是小事,我们要真爱,真爱。”随手打发了丁蓝,花竹意向海棠伸出手,“要不要上来?”
海棠想了想,摇头,花竹意也不勉强,就又跳下来,牵着坐骑和她一起向江边走。
海棠一路上都在暗记位置,花竹意似乎兴致很好,一一为她指点军阵安排,到了江边,他一指前方,“从这里下去,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到达天上重的布阵。”
他说完这句话,海棠浑身一震,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装作茫然的四下看看,再抬头忽闪忽闪穿越过来至少大了一圈的眼睛,慢条斯理的说:“花公子再说什么?妾身不太明白呢?”
花竹意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这个人呢,最喜欢和士兵们打打闹闹了,自然就能比别人多知道一些,这多知道的一些里呢,就包括今晚你们的计划。”青年歪着头,双手抄在缀着羔羊毛的袖筒里,从白茸茸的毛之间牵出了一根缰绳,晃悠悠的荡着。
海棠想了想,决定有话直说,“那花公子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等着看时候到了德熙陛下会不会丢下你不管。”
“在这里等?”
“在这里等。”
“……那您很吃亏哦。”海棠指着下方,“这里是必经之路吧?那陛下岂不是一定要经过这里?”
花竹意也不说话,只是慢悠悠的扯出一个笑容,“也许是……我还想看看沉亲王会不会过来也说不定啊~”
他连沉冰要来的事情也知道?!
海棠一眼盯过去,对方却还是无辜的看着她,朝她摇了摇马背上的皮囊,“天气好冷,杜婕妤你要不要喝一点羊奶酒?”
海棠看他一眼,接过来喝了一口,又酸又冲,她呛了一下,花竹意笑眯眯的接回来,豪爽的张口就灌,“安啦,不用担心,他们来了,你可以选你最喜欢的那个跟去,他们不来……”他放下皮囊,微笑,“你就自由。”
海棠走后,赵亭和萧羌的讨价还价依然毫无进展。在这点上,赵亭缺乏耐性,到了快到子正时分,被激怒的赵亭几乎动了杀了这男人算了的念头。
不过,他还是压了下来。
一气服下侍从端来的药,他冷哼一声,刚要开口,后面负责照顾赵零的侍女忽然惊叫一声,“小姐!”|
赵亭楞了一下,立刻摇动轮椅到了行辕后方,刚掀帘进入,一根乌黑长针就冷冷的刺入他的太阳穴。
只刺入了一点点,但其中所含的威胁已足以让他一动不动。
他没有抬眼,只是凝视着身旁自己视线所能到达的范围,他看着一袭月白色的轻纱长衣,声音冰冷,“赵零,你莫忘了我是你父亲。”
头顶上落下的声音比他的冰冷并且更加而毫无感情。“我从不曾当你是我的父亲,赵元帅。”
那个惊叫诱萧羌进来的侍女已钻了出去,负起了萧羌,向外奔去。
他们大大方方出去,赵零一手抓住赵亭后颈,对围上来的所有人冷冷说了一句,“让开。不然我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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