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炖了,都炖了!”
大姐尴尬的赔笑:“小哥这可不行啊,这不是肉食鸡,这是我家养的下蛋鸡!”
那瘦子不耐烦的一挥手:“下个屁蛋,一千一只,给我全宰了!”
见大姐呆了,中间那老头说话了:“大妹子,别听她的,你要是舍不得,就给我们弄点粗茶淡饭,对付一口就行,我们给钱。”
大姐像是吓懵了,两只手交叉在胸前犹豫不决的捏来捏去,磕磕巴巴的说:
“要,要是真一千一只,那宰了也行!能真给钱吗?”
领头的大胡子刚要说话,经过我们窗口的时候瞥见了我们几个,他眉头一皱,在我们身上打量一圈回头问大姐:
“屋里这几个人是谁?是你家人?”
大姐看了一眼说:“不是,跟你们一样,都是外地来的。”
身后那瘦子抬起手往我们身上一点:“给你们一人一千,赶紧走!”
大胡子停下脚步,又仔细打量我们一遍,特别是看到燕老三的时候,目光停留的时间最久。半晌,回头趴在瘦子耳朵边小声嘀咕了一些什么,就匆匆忙忙的进屋去了。
我这心里阴晴不定,这大姐两口子用人油给我们煲汤已经够乱了,这新来的一伙人也不像是善茬子,要是他们真的不认识,到底哪伙是劫镖的呢?
燕老三见他们陆续进了屋,转头问老秦:“老秦,你看他们这身装备,像是干啥的?”
老秦目光如炬,盯着他们的背影说:“你看他们穿着,个个紧身衣服,长脚靴子,我还看见有人的背包后面露出一截军工镐,我猜呀,他们也是上山的!”
燕老三像是很认同老秦的话,往后捋了一把头发。
傍黑的时候,这家大姐果然杀光了下蛋鸡,就在院子里搭了一个灶台,架上个大铁锅,开始炖鸡,我们一直没吃好饭,闻着飘香的鸡肉,肚子一直姑姑作响。
鸡炖好了,大姐先是捞了鸡肉给隔壁大胡子一帮人送去,没多久又给我们端来一些馒头,一盆鸡汤。
毕竟一千一只鸡是人家花钱买下来的,我们这一盆里基本上一块肉都没有,少见几个鸡头。
这几天山里风餐露宿,天天吃压缩饼干。要是正经鸡汤,那也顶好了,可是我趴在鸡汤盆上往里一瞅,哎呦,上面漂浮着的还是一层菱形油滴!
我这食欲瞬间就没了,把鸡汤往旁边一推,骂了句:
“我靠,人油鸡汤!!”
说着,我见那伙人光着膀子都从屋子里出来了,在院子拼了几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鸡肉馒头,开始大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我泛起一阵恶心,晚饭只喝了几口水,连大姐送的馒头都不敢吃了。
这一宿注定是个不眠夜,我竖着耳朵生怕有什么变故,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推门出去发现大胡子他们的两个房间窗帘还拉着。
本来没太在意,可等我们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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