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会喝酒,一杯下去,脸上立马起了两块酡红,被辣得咳嗽两声,样子有些可怜。
这时,合洱却执起酒壶再倒了一杯,不等赵倪喘过气,举杯又敬,连灌三杯之后,赵倪明显不支,待得要灌第四杯,赵倪身旁的景柠皱了皱眉。
云瓷暗暗勾唇。
赵倪的父亲赵辞是景柠有意提拔之人,如今赵辞的女儿就在身边被欺负,景柠若是不管,恐怕会伤了赵辞的心。
果然,那方景柠正欲阻拦合洱,谁知转眼却看见了云瓷的目光,他一顿。
云瓷眉尖微蹙,嫉妒又委屈的看着他,那表情仿佛在说,“不许帮她!”
景柠无奈。
他竟然会被一个女子若左右,可看她那模样,那双眼睛里似乎下一秒就要哭了一样,想到她昨天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一时间竟然打消了要帮赵倪的念头。
赵倪被合洱一杯接一杯的灌,合洱身份尊贵,她身旁的赵辞敢怒不敢言,只好看着自己的女儿被灌。
没多久,赵倪便醉倒在了宴席上,合洱心满意足的回来,对云瓷噘嘴道:“才几杯就倒了,真没用。”
云瓷好笑道:“我们北越国的女子向来不擅饮酒的,合洱公主为难她了。”
合洱娇哼一声,“就是要为难她,谁让她利用本公主?!”
说完,她看了看慢吞吞的品着杯中酒的云瓷,道:“谁说你们北越国女子不擅饮酒,我看你就一直在喝。”
“我是列外。”云瓷笑着。
原本照她以前那娇气的性子,也是不爱喝酒的,可前世嫁给了景帝后,她便三番五次借酒消愁,景帝惯着她,五年里,竟是给她生生惯成了一个酒鬼,对于酒,她也算有个基本的了解,毕竟前世作为帝后,这天下什么琼浆玉露她没喝过?
国猎大典终于结束,云瓷告别了合洱,与父亲云楠一起坐着马车回了云府。
“云儿怎么了,看着这副心神不宁的模样?”马车上,云楠见她愁眉不展的模样,不由关心道。
“没事,爹爹。”云瓷浅笑,眉间那股忧虑却一丝也没有消散。
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很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好像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一阵阵心悸的感觉朝她涌过来。
她一路上都在想办法压制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可惜无论她如何做,这种感觉就是挥之不去。
尤其是,离云府越近,她心里的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
这种不可预知的感觉,就像即将要上刑场一样。
她闭了闭眼,强行控制自己不去乱想会发生什么。
好不容易到了云府,刚下马车,却见丫鬟小桃在大门口慌慌张张的转悠,见了她回来,连忙跑上来迎接,两只眼睛红红肿肿的,哭得像个核桃一样。
“发生什么事了?”见小桃这般,云瓷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些。
小桃“扑通”一下跪在她面前,眼泪崩塌:“小姐,绘娘、绘娘她…”
“绘娘怎么了?!”云瓷心里狠狠的一跳,有一种可怕的,她一直不愿意接受的猜测就快要冲出脑海。
不要…千万不要!
她在心里疯狂的叫嚣着。
“绘娘她…死了!”小桃哭得泣不成声。
死了…
云瓷被这句话震得脑袋发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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