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一阵阵心疼,比腹部的剧痛还疼。
院中的杀戮渐渐停止,林一飞刚要开口便感觉到腹中一阵翻涌,转身开始不断的呕吐,箫笛奏懂得照顾人,知晓是林一飞第一次杀人,准备上前照顾时,雪白的脖颈处却出现了一把匕首,苏梵音冷眼的盯着箫笛奏,不允许她上前,温情也去搀扶吕娇娇,小声的安慰。
“狐狸,自己人,呕!!”
匕首落下,箫笛奏上前拍打林一飞的后背,吹响了一声口哨,当即有人送来了清水,那人正是方才伺候苏梵音饮酒的女子,还被其摸了大腿。
感觉胃都要出来时,林一飞终于停下了,起身转头看着哭的像个泪人一般的吕娇娇,斜视瞪了一眼苏梵音,随后叹了口气,苏梵音尴尬的扭着脖子,小声道。
“我就是吓唬吓唬她,内个,方才我说给高士荣。。。”
“知道了,笛奏姐,梵音的伤口还要麻烦你了,包扎了伤口之后想办法捏造一份罪证,真假无关,如果城中有金人便杀了,安插郭享与其勾结,虽然赵构不会说什么,但是士大夫会给他压力,另外送信给潘贤妃,让她吹赵构的枕边风,仔细调查此事,金人与郭享死无对证,其他事情也会在赵构的调查下浮出水面,去吧。”
箫笛奏的眼神中溢彩连连,苏梵音则淡漠的点了点头,临走时看了一眼吕娇娇!
林一飞走过痛哭的姑娘,拍了拍其肩膀,目光却方才高士兵荣。
“你的身份不如我们,事后调查起来你会很麻烦,如有人陷害,你必死,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自尽,我会求陛下给你一份忠烈的追封,二是回临安,迎娶福国长公主,但明确的告诉你,长公主并非处子,但也只有过一个男人,至于你如何能讨许福国的欢心自己拿主意,我会写信给陛下,他不会阻止你与福国接触,准备纸笔,今夜你便走,去阴间还是临安自己选。”
高士荣不是傻子,此时他的身份低的不能再低了,取了福国长公主身份瞬间暴涨,而且至于是否是处子又能如何,他不是酸书生,不计较这些。
当夜带着林一飞的书信离开襄阳前往长安。
信中还交代了一件事情。
襄阳以被金国渗透,速速派人来驻守襄阳。
高士荣临走时派人来收拾了残局,并将将士交代,林一飞是陛下的皇弟,陛下亲封方圆先生,郭享与金人勾结已经被正法。
这些话是不是真的没有人相信,他们之需要服从命令就好。
回到住处,吕娇娇终于不哭了,双目无神的躺在温情的怀中,今晚她被刺激的有些严重了。
林一飞见此无奈摇头,叹了口气。
“知晓你心里难受,你是官,梵音是贼,他杀人你却没能阻止,可是今晚郭享是否有罪?假如他被押送回临安如何?官官相护啊,结果郭享只会被削了官职,还是活蹦乱跳的活着,到时候你就会想不如当时杀了他,至于梵音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一时气话而已,不满意今晚你便揍他,我绝对不会让他还手。”
“凭啥不还手?她不捣乱,我也不用受伤。”
苏梵音与箫笛奏回来了,吕娇娇见到苏梵音的那一瞬间,暴怒的像一个小老虎,起身冲向苏梵音,苏梵音撇撇嘴,伸出手按住小老虎的脑袋,任由她挥舞拳头,可就是打不到人。
温情冷眼盯着箫笛奏。
“你在敢勾引林一飞,我一定会杀了你。”
“呦呦呦,他未婚,我未嫁,为何不能喜欢他?温小仙姑,您今晚喝了醋?”
箫笛奏一阵荡笑,苏梵音也是笑笑。
“很酸。”
吕娇娇。
“的确有那么一点,温情,你不会看上了林一飞吧,他其实还不如苏狐狸呢。”
后面的声音很小,苏梵音却听的清清楚楚。
“吕娇娇,你放心,我看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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