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累。
累得一点点抽走整个人的快乐,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愿意踏入那个房子,即便知道进去说我回来了,也不会有人回应。
我们的关系甚至都比不上婚前做合伙人,至少那个时候还能喝着啤酒吃着路边摊吹着充满希望的牛。
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婚姻本身就是魔咒么?
母亲轻轻叹了口气,“苏苏,你总是太理性,其实感情很多时候没有为什么,去问那个为什么反而会让自己陷入牛角尖。”
“是不是理性的人不适合在一起?”
“理性和感性本身是相对的,并不是绝对,”母亲抓住我,弯着一双眸子,“你看,我们母女俩就是理性和感性的代表,但是你在我面前,总是更感性,而我却又相对更理性。”
分别时候她忽然叫住我,紧紧地抱住。
秋初的海城微凉,她的怀抱很温暖,又很陌生。
“苏苏,妈妈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我没有抬起手给出回应,只是道了早点休息。
母亲给我们所有人都带了礼物。
给小楼的是一块手表,是块机械表,复古而又精细,我觉得对小楼而言相对老成了一些,不过他很是喜欢,说是搭配我送的西装刚刚好。
订的西装终于到了,小楼穿着瞬间像个大人,不笑的时候,眉眼竟然多了些深沉的味道。
我们合照发了朋友圈,一时间引来不少要介绍对象的。
就连点赞都不给的徐医生,都跑来说了一句你弟拾掇的像个人了。
老陈的是一份请柬,地址是安德森先生的花园,那位安德森先生早年以电影配色出名,后来凭着兴趣做起了园艺,作品总是叫人惊艳,母亲是搞艺术的,和这类人总是会有交集。
老陈明显很高兴,狠狠地亲了我一大口,甚至提出要请母亲吃饭。
“就为这个请柬?”也太没出息了!
“安德森先生是我的偶像,能见他一面,你哥我跳黄浦江也值了。”
每个行业都有这样足以封神的人物,见上一面就跟被神眷顾一样,我对园艺圈了解,不过能理解老陈的心情,也为他真正找到自己喜欢的事情感到高兴。
心里却也知道另一个原因,他希望可以帮我慢慢修复和母亲的关系。
“你和林昊,不是要这周领证么,要我陪着去么?”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过你得把晚上时间给我,领完证咱们去庆祝庆祝。”
老陈便是抬脚给我一屁股,“庆祝个屁,晚上赶紧和我去健身房,看看你最近都胖成啥样了。”
谁能想到这几斤肉还是林昊给养起来的。
即便这几天我只是偶尔去公司处理事情,林昊还是会跑来送饭,然后拎着一起去食堂。
我们离婚不会对外公布,离职的原因对外公布是要出国深造,在公司也保留了合伙人位置,只是把占有份额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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