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动,挪个方向继续嘤嘤。
文毓锲而不舍劝她姐:
“姐你不是因为流血这事儿啊?那我知道了,是生气妈说咱俩吃独食那事儿?嗐!这有啥的,妈说的又不只你一个,不还有我嘛。
她爱说叫说去呗,又不掉块肉,你这一哭反倒耽误吃饭,那么些个好饭呢,多亏得慌!”
文毓推推她姐,大眼睛骨碌碌转着给她姐出主意:
“姐你快别哭了,赶紧擦擦脸出去吃饭,咱妈难得大方一回,咱俩不得狠狠吃上一顿赚回本?
你要是拉不下脸,不是还有给妈买的褂子么?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看在有礼物收的份上,妈也不会跟你计较,这一篇就翻过去了,咱还继续过节,月饼都还没吃呢。”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戳到文灵的肺管子,少女气愤地翻身坐起,抓起炕边的书包一把打开,拉出塑料袋里的新衣裳,拿过旁边针线笸箩里的剪刀就要铰。
“才不给她!我也是白效力。他也不希罕,自有别人替他再买好的去!”【1】
“别介啊!好好的衣裳铰了干啥,拿钱买的!”
文毓慌忙去拦,差点被剪子尖儿戳到眼睛,吓得文灵赶忙扔掉凶器,搂住妹妹又自怨自怜地哭起来。
岑迎春站在门口看得直皱眉,总觉得眼前这一幕特别违和,文灵刚才念叨的那两句话也熟,跟戏本子上的台词儿似的。
这孩子咋成这样了?矫情得慌。
岑迎春啪啪拍两下门,说句“我进来了”,抬脚迈门槛进屋。
见脚边掉下个笔记本,她弯腰捡起,打眼一扫,瞥见一行娟秀的字迹:
曼娜,你好白啊!
“不许看!还给我!”
炕上文灵疯了一般冲过来,抢过她手里的笔记本,牢牢护在怀里,一张脸臊得通红,还情急地打起嗝来。
岑迎春挑眉,瞄一眼她细瘦手臂遮挡不住的封皮,上头明晃晃露出来几个大字《陈x诗选》。
所以,真的是她想的那种书?
曼娜,这名字还挺熟悉的。
岑迎春一时间想不起,也懒得细想。
看过后世开放的影视剧,她自己个儿也跟人成婚生儿育女,对这点子事还真没太看在眼里。
再说了,这会儿管制这么严,她还真不信能有啥出大格的书,早被封禁了好吗。
文灵心里有鬼,见她妈看过来,慌张地把笔记本往褥子底下一藏,人往上头一坐,打死不挪窝了。
她妈应该没看见吧?
不对,她妈没上过学,不识字,就算看见也没事。
岑迎春没理会紧张得像是要撅过去的大闺女,先对着有些被吓到的小闺女说:
“你先出去吃饭,妈教你姐怎么用月经带。”
文毓抱着抢救下来的新衣裳,灵活的小眼神这会儿都有些呆板,听话地下炕出去吃饭。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一饱解千愁!
打发走小吃货,岑迎春淡淡扫一眼浑身微微发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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