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带着笑计划着未来。
他说:“过段时间我找人在小溪边给你搭个小木屋,每年三四月过来住一段你觉得如何?”
月影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轻“嗯”一声。
赵晨又说:“等冬天了,我们就在屋里饮酒吃肉,你说好不好?”
“好。”
赵晨还说:“……”
他还说了什么呢?月影记不得了,只记得那日春风正好,花香甚浓,怀抱过于温暖。然后她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中,手脚被锁着,九天寒铁贯穿了整条琵琶骨。
九天寒铁所发出的寒气将血肉冻僵,月影不觉得疼,就是有些难过。
斐玉尘抬手覆上琵琶骨位置,打了个冷颤硬生生熄灭了心中好奇的花火。于是他抬手将最后几粒剥好的松子递给君墨白后抬手打了个哈欠。
君墨白没啥表情地看了月影一眼,低声道:“废话少说,讲重点。”
月影一噎,见君墨白皱起眉头,干脆道:“我也是最近才了解了事情经过。那日他去了海心崖,碰到了一群黑衣人。其中一人送了他一把刀,正是后来屠杀流月宗那把魔刀。”
“魔刀?”君墨白反问。
月影点了点头:“对,魔刀,他是被魔刀选上的人。”本就低沉的声音又低了低,带了分哽咽。
“仙尊想知道他盯上你们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月影收了收心情,直起身走回桌案边,抬手拿过毛笔,将笔尖放在墨里沾了沾。
执笔停在画纸上空,迟迟不肯落笔。她盯着画纸看,眉眼温柔。
“不过是那群黑衣人给出的命令,他不过只是一颗称手又听话的棋子罢了。至于你那小徒儿,他的生辰八字早就注定了这场灾难。”
话罢顿了顿,嘲笑道:“他可是完美的极阴男。我的阿晨也是。”说罢毛笔从指尖脱落,她抬手掩面,低声哭了起来。
君墨白最不耐人哭,却也忍着没有开口。
月影哭了一会又低低笑出声,斐玉尘伸手拽了拽君墨白的袖子无声问道:“她是不是疯了?”
君墨白摇了摇头:“东西积压太久,一下释放出来有点控制不住。”说罢将刚倒好的新茶水塞进斐玉尘手中道:“去火的。”
视线落在斐玉尘桌前垒起的松子壳小山上,眉头虽说还不自觉皱着,眼里却盛满了笑意。
斐玉尘一手拿着茶杯,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摸到桌子上,抬手扒了扒松子壳,准备将松子壳扒到桌下刚用灵力幻化出的小簸箕里。
小动作落在君墨白眼中,他无奈地伸手拍了拍斐玉尘的手背,哭笑不得道:“这会倒是知道藏了?”
斐玉尘捏紧的手松了开,手心的松子壳落了回去,发出“哗啦”声响。
他低下头将杯子送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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