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拉过来,袖子一拢,将她整个抱在了怀里。
赵长念:“……?”
是天气太冷了还是怎么的,辅国公怎么动不动就喜欢抱着她啊?
“你心疼银子,我给你便是。”他开口,字吐出来,才发现自个儿嗓子有些沙哑。
先前滔天的怒气,在这里顷刻化为了乌有,他闭眼,轻声道:“下次要出门,提前知会一声。”
“您睡得正香,我哪儿忍心吵您。”长念嘀咕,挣扎了两下,“国公,您放手啊……”
“不放。”
“那……要不要先把腰上的挂件换下来?”长念道,“之前送您那块委实不够撑场面的,您换这块,省得被人笑话。”
絮絮叨叨的,像个贤惠的小媳妇。
叶将白勾唇,“嗯”了一声,松开她些,起身站在她面前。
“有劳殿下了。”
捏着盒子,长念莫名地打了个寒战。
怎么觉得……国公今日对她的态度好像格外奇怪?与寻常不一样,但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抬头看看他的眼神,长念暗想,难不成是一觉睡糊涂了?
方才良策带她进门,还一脸天要塌了的表情,她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结果一看,国公好端端的呀,不仅好端端的,还十分温柔。
就好像什么珍宝失而复得,恐惧之后便是满心的欢喜。
这是怎么回事啊?长念揉了揉小脑袋,想不明白。
喜生怒,怒生哀,哀生惧,惧生……
叶将白垂眸,看着面前的人低头给他换上腰间的挂件,抑制不住地勾了勾唇。
他不想去想那么多,自个儿高兴就好了,高兴总比气死了好。
而且,他没有输,赵长念就算与北堂缪相识在前,可现在在她心里,指不定谁更重要呢。
一向稳重成熟的辅国公幼稚兮兮地想,老子明天一定要带这块东西去北堂缪面前绕个百八十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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