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差时。”仵作念念叨叨,“没错,而且是深夜死去的,不会差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世界也有小时分钟秒,日月星,日周月年的说法。
然后到了一步,哪怕是现代也很科学的一个方法。
红伞验尸。
把身体摆放到竹席之上。
挖出一个地窖,里面堆放柴炭,将地窖四壁烧红,除去炭火,泼入好酒两升、酸醋五升,趁着地窖里升起热气,把尸骨抬放到地窖中,盖上草垫。
大约一个时辰以后,取出尸骨,放在明亮处,迎着太阳撑开一把红油伞,进行尸骨的检验。
因为阮月的尸骨,她说她是被迫“自杀”,那么一定会有不少的痕迹。
如果骨断处有红色,说明是生前被打断的;骨断处没有红色,则是死后的损折。死者的死因也就明了了。
这种技术跟现代刑侦中侦测血迹的“荧光反应”原理很相似。
一个时辰以后,在仵作家的后院,仵作走了出来,上了衙门,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身上有多处伤痕,是生前就被打断的。”
县令精神一振,说道:“可还有其他?”
“有,”仵作回答,“查验银牌和尸斑,大人且稍后。”
“善。”
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
仵作摇头道:“并非被勒死,但是口中检测到了毒物。”
县令一喜又一悲,喜说明有大案子,那可是探花郎,悲是因为,阮月太可怜。
阮月跪在堂下,询问道:“大人?”
县令叹了口气,说道:“按寻常,本官确实可以立刻抓捕那秦瀚,但是,秦瀚是探花郎,如今在临县也做县令,我需要禀明圣上,才方便进行下一步。”
“而且,他身上功名也是圣上给的,阮月,你要明白。”
阮月不怒,她说道:“草民明白,多谢大人解答,大人不用担心,草民可以和您一同去往皇城面圣。”
“我相信当今圣上英明,肯定不会包庇秦瀚那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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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圣上倒是不觉得自己英明,因为他再一次面对自己家的皇后抱着只不知道玩意儿不撒手,不让他抱,他觉得天都黑了。
安雅洳抱着獭,斜眼过去:“陛下,您该翻牌子了。”
庆元:“……”不情不愿。
想了想,他一声叹息:“那好,朕今日就去淑妃房里过夜,不在皇后这儿歇息了。”他起身要走,其实心里一直在紧脏,快点叫住我叫住我我就不走了哼我不高兴了快来哄我你这个傻女人!
然后。
安雅洳:“恭送皇上。”
说是恭送,屁股也就抬起来那么一点。
庆元:……
行吧,看来今晚又要麻烦摄政王了,他还是睡书房吧。
安雅洳抱着怀里洗的香喷喷的獭,一脸喜爱,獭带给她的茶叶不知道什么,她感觉自己越喝越年轻了。
獭说,那是灵茶。
还有那几匹马,一等一的性能,极有可能是千里马,却对她温驯非常,乖巧的不得了,只有对其他人才展现出千里马的傲气。
更别提獭这么可爱,洗澡也不咬人,深切满足了安雅洳对于宠物的一切幻想。
她怎么可能不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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