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司马谦,好像有点奇怪。
“你往这里回家?”司马谦指了指皇上寝宫的方向,合着这个女人就只是想回家?迷路了找不清方向?
“我走错路了吗?”春夏一脸迷糊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
司马谦无奈地摇头,带着春夏回到了镇南王府,“你想和我聊什么?”
“我问你,你的镇南王妃是谁?”春夏问司马谦。
司马谦听闻,认真而严肃地看着春夏,她不知道她的镇南王妃是谁吗?
“就是你啊。”司马谦回答。
“不是我,镇南王妃不是我,我和你在青山村认识的,我……”春夏没有说完,忽然就停住了。
不,不是!
好像有一段不是很真切的记忆,她一直以为那是梦!
“怎么样,你想起来了吗?”司马谦问她。
春夏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司马谦,“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不会那这样的事情开玩笑,你可能已经忘记了,我也寻了你很久。”司马谦回答。
“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你会是青山村的司马谦?”春夏问司马谦。
司马谦深吸一口气,其实,他早就做好了把一切都和春夏说的心里准备。
但是,要真是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打鼓的。
就怕春夏已经忘了那段往事,现在看来,春夏不就是已经忘记了吗。
“你记不记得,以前……”司马谦把往事和春夏说了一遍。
说完,春夏早已泪流满面,原来,他们早就相识。
不是春夏和司马谦,和是她和镇南王!
“原来,是你。”春夏说。
她早些时候就来过了,只是,那时候她不是春夏,后来魂穿了,变成了这个时代的春夏。
那时候遇到的镇南王,就是镇南王,不是什么司马谦。
“可你为什么会变成青山村的司马谦?”春夏不解地看着司马谦。
“我不是司马谦,我的父母也不是司马家的。”司马谦说。
就司马老头那样的人,怎么能生得出他父亲那样优秀的人。
司马谦将往事也和春夏提了一遍,春夏听的一愣一愣的。
“原来,你父亲和母亲,都不是司马家的人。”春夏说。
司马谦的父母当年流落到青山村,是司马老头的原配妻子收养的,当年司马老头外出,也不知去了哪里。
因为自己的孩子夭折了,这才收养了司马谦的父亲。
司马老头对这件事并不知情,他就是在孩子出生的时候看过一眼,而后就常年在外了,所以认不得孩子。
“那,大伯呢?”春夏问。
“大伯就是他的亲生孩子了。”司马谦说。
其实,司马谦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谁,他也知道自己和司马家到底有多少关系。
否则的话,就一个乡野村夫,怎么可能坐得上镇南王那个位置?所以,其中的隐情,大体就是这样了。
“可我还是觉得很奇怪。”春夏说。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就是那时候救了你的人?”春夏问司马谦。
“因为你用银针。”这个时代用银针的,基本都是医学大拿,春夏用的时候,他就怀疑和那个人有关。
只是,他不敢相信一个人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所以把春夏和药王谷联系到一起了。
当初那个救他的女人,虽然没说是药王谷的,但他总觉得和药王谷脱不了干系。
他便从药王谷那边着手,谁知道,不管是以前救了他的人还是春夏,都和药王谷没有关系。
“你是到了现在,才肯定我就是那个人的吧。”春夏问。
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很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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