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兄长,如何还不信自己的兄弟了?”
袁绍脸上尴尬之色浓郁,仿佛阴沉的一拧都能流水,也不好和桥瑁横起来,便想要搪塞过去,就在这时,突听一阵阵巨吼之声,犹如野兽咆哮,从远处传来。
“曹公仁义,愿归曹公!齐心戮力,以致臣节!”
“愿归曹公!愿归曹公!”
“以致臣节——”
一声一声的大吼声从帐外传来,桥瑁有些纳罕,说“这是何声?为何嘶喊?”
袁谭从外面走进来,脸色有些暗沉,硬着头皮说“父亲,桥公,这是……这是……日前曹公俘虏的反贼张济等人,尽数归降曹公的立誓之声……”
“什么!?”
桥瑁还未惊讶,袁绍已然惊讶的“腾”家伙站了起来,震惊的说“张济投效了曹操?!”
袁谭点点头,说“回父亲的话,是,而且是带着……带着尽数兵马全部投效曹公。”
袁谭的话,好像生生掴了他亲生父亲的脸面,疼的袁绍脸上一阵红,一阵青。
损伤袁绍大半兵马的张济,竟然投效了曹操,这对袁绍来说,岂不是左右脸面各自受了一记清脆的大巴掌,简直肉疼!
袁绍脸色不佳,相比起来,桥瑁则是十分欣喜,点头颔首笑说“无错无错,英雄出少年,看来敝人当真没有看走人,曹操此人,指日可期啊!怪不得鲍信也尝言,这董贼霍乱天下,唯有曹操可平,昔日里敝人还不相信,想来是眼光偏颇了。”
桥瑁一阵感叹,仿佛又甩了袁绍两个耳刮子,这么一会儿,袁绍也不知自己挨了多少记耳刮子了,总之疼得厉害。
袁绍偏偏不能发火,也无从发作,毕竟桥瑁与桥老德高望重,袁绍如今吃了亏,若想成功升为盟主,必然要通过桥瑁的支持。
袁绍便干笑起来。
桥瑁兴致勃勃的说“既然曹公便在不远,那不如请曹公同饮,何如?”
桥瑁看向袁绍,又说“袁公与曹公本就是手足之情,前些日子曹公还在山谷救得袁公大军,这番恩情当真是比天高,比海深,不如趁此光景,邀请曹公同来,咱们痛饮数杯,岂不痛快?!”
桥瑁是痛快了,袁绍并无半点儿痛快的意思,狠狠磨牙,却不敢多说什么,恐怕泄露了自己的心声。
便假笑起来,说“自然!自然!不瞒桥兄,我与孟德老弟情同手足,当真是比亲手足还要亲厚,今日若能同饮,果然是幸事!”
他说着,转头对袁谭,咬着后槽牙说“我儿,还不快去!速速去曹营,邀请我义弟前来,就说我与桥公,侯他大驾,万要赏脸才是!”
桥瑁还说“是了,也一并将曹公营中,那素有贤明的长秋先生请来罢,日前他帮助叔父医治腿疾,敝人还未当面感激,正好今日有此机会,能够一睹尊容,也是好的。”
袁谭赶紧点头,说“是,晚辈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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