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们……
这一句咱们,听得魏满犹如吃过了蜜一般,只觉甜蜜蜜的,一瞬间让魏满有些错觉,仿佛他们谈论的不是绑架要挟这种见不得光的狠事儿,而是在说甜言蜜语的情话儿一般。
陈仲路找到司马伯圭之后,第二日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异常,见面打个招呼,然后很快散去,都不多说一句话。
林让第二日例行公事,来到武安的营帐,给武和诊脉,调配药方。
武安恭敬的站在一面儿,林让便坐在榻牙子上,查看武和的伤口。
武和昨日里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番睡足了精神,早上便醒了过来,精神自是比昨日要好很多。
但醒来的武和有些死气沉沉,面容惨白透明,眼神也没有什么光彩,整个人透露着一种颓废之感。
武和面容本就温柔俊美,平白添加了一种颓废之感,虽好看是好看的,却未免叫人心疼。
武安说“列侯,如何?犬子自从今日醒来,便一句话都未说,这……这到底是怎么的?也不愿意怎么饮食,着实令人担心。”
林让听罢了,只是了然的说“令公子得的是心病。”
武安一听,连忙看向武和,武和张着眼目,呆呆的看着营帐顶棚,眼神里充斥着一片死灰。
武安这才恍然大悟,武和因吞碳毁了声音,嗓子沙哑异常难听,不止如此,而且因着受刑的缘故,整个人犹如残废一般,想要自行饮水,手都会打颤,想要下地走动更是无能。
武和虽自小体魄并不强健,但到底也是文武双全,一时间变成了残废,如何能接受得了。
林让淡淡的说“让能医病,却治不得心病,再多的药石,也对心病无解。”
武安听到这里,只觉心疼不已,说“和儿,如何这般想不通透了?你安心养伤便是,其余事情,无需和儿考虑,一切都有爹爹便是了。”
武和静静的躺在榻上,嗓子颤抖了好几下,慢慢开口了,用沙哑至极的嗓音说“何必救儿子……从今往后儿子注定是个废人,反倒浪费了药材与口粮……”
“和儿!”
武安只觉心口发涩,说不出来的酸楚,便在此时,突然有人掀开帐帘子,大步闯了进来,说“主公,边关急报!”
原是司马伯圭!
司马伯圭一身黑甲,从外面大步跨进来,手中拿着军报。
只不过他进来的实在不是时候,武和神情颓废,武安正为之担心,自然心情不佳。
司马伯圭将军报递给武安,边关有外族入侵,并且抢掠百姓,死伤数量颇多。
武安拿过来一看,当即皱起眉来,嗓音低沉的说“如今我不在玄州坐镇,唯恐将这些外族惹急了,反而会对百姓施以报复,你即刻传军报回去,令人不要轻举妄动,安抚为主。”
“安抚?!”
司马伯圭的声音登时便不对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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