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的牛人了,我通过这次跳跃可以掌握很多,很雄厚的资源。
我感觉气温很高,空气中含氧量不够。这个选择太难做了,我没法马上决定。
“这很好呀。”我回答道。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想了很多天。不是我徇私情用你,而是我觉得你是个人才。”
“是吗,我自己怎么看不出来呢?”
“怎么,很难决定吗?”
“是。”我回答,“让我考虑几天?”
“可以。”
送我回去途中,她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为什么?”
“因为你值得信任。”
“哦。为什么觉得我值得信任?”
“因为你太不容易被收买。”
“不会吧。”
“但你也有个致命缺点。”
“什么?”
“你得碰到对你有足够耐心的人。”
我把杨魅这句话理解为一次口头警告:她已对我的过度矜持有些不耐烦了。
是的,我始终在跟她玩躲猫猫,逢场作戏般。
作为目空一切的强势女人,她的耐心已足够多了。这次,她亮出了底牌,也表达了警告:靠耍滑头已经不行了,我必须给出明白答复。
何去何从,都在我一念之间。其实我还有一种选择:假装答应,口是心非,继续与她虚与委蛇,长久地让她感觉我爱她。
其实根本不是,我只是习惯性地对人照顾得比较细心周到罢了。这是本能,却常常会因一些我意识不到小事让女人感动。
这种游戏能玩多久就玩多久,积累财富、经验与资源。等玩到她快发疯时,我摊牌,或找个理由,作为一名新贵离开她。
她受伤,我成长。
我贪财好色、趋炎附势,决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我从来不承诺我做不到的事。
但对这个咄咄逼人、比我还聪明的女人,继续玩下去的话我不能不承诺。
而如果承诺了,我又做不到,我就丧失了信用。
即使我想方设法令杨魅相信我也是无奈而放过我,我也放不过自己。
没办法,尽管我不是基督徒,可我心中有个上帝。
当然,我心中的上帝一定是雄性,因为他从不干涉我泡妞的事。
可是别的事情,他毫不通融。
甚至,我上小学时打瞎子骂哑巴之类的缺德事他都不放过我,唠唠叨叨好几十年,让我想起来就汗颜。
“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一次他又唠叨起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时,我忍无可忍。
“不能。”
“为什么?”
“因为你干过。”
“可这都是小错。我没往奶粉里添过三聚氰胺,没贪污受贿,没强拆杀人,没用地沟油给人做饭,你为何不审判他们,专门来审判我?”
上帝沉默,片刻后他说:“有些事我也管不了,但我能管的事,我必须管。”
“那么,我的罪孽,何时才能赎清?”
“等你进进棺材那天。”
小事他都这么管我,若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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