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阿琼为母,后来她为了阿琼的草药卖身为奴,阿琼便将她当做了亲生女儿。
既是母女,她也万没有任何理由要连累对方。况且阿琼才刚刚回到昱京,身份都还没有昭告天下,卷入她的事情反而更不合适。
玉鸾见自己耽搁了许久,纵使心头还有许多话想要和阿琼说,也得先行搁置。
她眼下也只是起身向阿琼福了一礼,离开之前低声对阿琼道:“那就请阿母照顾好大兄和狗奴,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解决……”
玉鸾带着青娇离开。
阿琼喝了杯侍女递来的茶,对这生活还有些久违之感。
“不是奴多嘴,殿下为何要帮淑妃这件事情?”
这说话的姑子叫阿青,是阿琼的旧侍人了,也算得上是她留在昱京的心腹。
“你不了解她,她不喜欢做人手上的风筝,更不喜欢和别人共侍一夫。”
她说着对阿青叹道:“如果她不能自由的选择,她就会痛苦。”
阿青想了想方才那位淑妃的模样,心说是么?
可那淑妃看起来就好像是这天底下最没脾气的人了,倒不知她会为什么事情而感到痛苦。
这厢郁琤在风中等了许久。
他出来前特意换了身衣袍,又将身上打理得一丝不苟。
只站在这冷风口等了又等,见那栀子花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叫他忍不住抬起宽大的袖摆将这些花护了护,让它们看起来更是精神挺直。
“这些花到底还是过于娇柔不堪啊。”
内侍忍不住感慨道。
郁琤摇了摇头,显然并不赞同。
“自入夏以来,狂风卷地有过,磅礴大雨亦是有过,它们既然能坚持到了今日,自然绝非娇弱可以做到。”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柔弱的花绽放出这般难得的美景,才会分外惹人怜惜。
他忽然又想起玉鸾,心道她何尝不是这样一朵花……
他连这些花都能怜惜,便是多怜惜她几分又能怎样?
况且她昨晚上只是给他脸色看了看罢了,好歹也没有开口赶他离开令他直接下不来台,难道这还不够吗?
他如此作想,心口窒闷之感反而渐渐消弭。
郁琤正觉自己想通其中关节,却听内侍忽然说道:“陛下,那可是淑妃娘娘……”
郁琤抬眸看去,远处那一前一后两个,不是玉鸾和她的侍女又是哪个?
郁琤神色微霁,便要做出巧遇地假象朝她走去。
那半道上一个斜枝忽然轻颤,却不曾想从条偏僻小径里忽然跌出个年轻貌美的妃嫔。
对方瞄准了这个机会,随着柳条般的身段“哎呦”一声,只往郁琤的怀里栽倒。
玉鸾听见动静,抬起眸来,正好瞧见这一幕。
青娇“噗嗤”一声,偷偷忍着笑低声说道:“那美人这几日天天在这条路上排练,今日总算叫她给撞上了……”
玉鸾看在眼里,心说这哪里是那美人的机会,分明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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