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这样跟他说。
“郎君不相信吗?”
玉鸾不安地问道。
郁琤瞥了她一眼,继续抬起手从她身后的架子上取下一只巴掌大的白瓷瓶。
“没什么信不信的,但如果你肯帮我,那么这件事情便没必要等到桓惑寿宴那天了。”
他将瓷瓶放到玉鸾身旁的几上。
“这瓶药无色无味,却是个剧/毒,吃下去在毒发之前不会让对方有任何察觉,你是桓惑最疼爱的女儿,想来添两滴在他的茶水里应该不难?”
玉鸾迟疑。
“你不愿意?”
“我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这天底下真的有这么厉害的药?”
无色无味,而且还不被人所察觉?
如果真的可以,那么刺杀桓惑的事情由她来配合,自然也会变得十分简单。
“你大可以尝试。”
郁琤口吻颇为自信,好似这天底下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玉鸾心想,如果真的有用,她岂不是很快就可以脱离了桓惑的掌控?
“郎君……”
玉鸾的声音愈发柔软。
“我还想请求郎君一件事情……”
“郎君可否答应我出席阿父的寿宴,让我此番回去可以同阿父交差。”
她说完便放下双手只仰望着他,叫人觉得她愈发乖巧怜爱。
郁琤见她很是认真的模样,心里不由纳罕……
她可真是能干。
听说上次先是哄得薛荏为桓惑写了赞词,这次却还要哄他出席桓惑的寿宴。
他轻笑一声,发觉照她这样兢兢业业地为对方东一笔西一划的,那老贼还愁什么?
郁琤倒也不是自夸,一个手握十万重兵的镇北侯去给桓惑老贼捧场,确实是给他脸了。
搞不好朝里那些窝囊废墙头草也以为他投奔了老贼,纷纷掉转风向。
他挑起唇角,满不在乎地答应了她。
“可以。”
玉鸾姑且放下自己的私事,带着郁琤给的瓷瓶在天亮后离开了镇北侯府。
郁琤的心腹盲谷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对和溪道:“你看着吧,这个女人迟早会自取灭亡。”和溪莫名地望了他一眼,“她投靠我们侯爷,为何会自取灭亡?”
盲谷目光愈发鄙夷,“这种女人才不会投靠侯爷,你看着就是了。”
他的语气很是笃定,从一开始,他就认定了玉鸾的狼子野心。
他更相信,在不久之后这件事情就会得到验证。
玉鸾回府时,照例是蓟苏替代了车夫过来接她。
玉鸾便将自己在郁琤那里看到的密函告诉了他。
蓟苏漫不经心地甩着马鞭道:“老东西知道。”
玉鸾登时惊愕。
这是她今天才看到的东西,桓惑竟然知道?
“他们谋划这些事情不是一天两天,老东西知道这件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你可莫要指望你发现的那三瓜两枣了。”
“所以,即便这件事情你我都不干预,阿父他也不会暴毙于寿宴上?”
玉鸾微微失望。
她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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