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远也要跑。而今怎么样?而今就算我义色不敢说是九镇清一色,各位摸着良心讲,我们九镇司机的生意是不是比哪个地方的都要多,你们每个月的钱比以前是不是赚得多些,赚得舒服些?如果说,我姚义杰真的是不讲情面,昧你们的良心,挖苦你们,那也算哒。各位,未必真的是这样啊?
我说的是事实。
我虽然收了管理费,但是也垄断了所有的机会,而从我的垄断里面,得利最大的就是九镇本地司机,只要他们听话懂味,不特别调皮,同样的业务同样的条件,一个外地人一个九镇人,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分配给九镇人。
时间一长,长期合作的外地司机也就越来越少,除了长途之外,中短途的业务几乎已经是清一色的被九镇人所包揽。
我并没有亏待他们。
所以,我的话出口之后,短时间之内,人们再次陷入了沉默。
两三秒之后,那个四五十岁左右被我称为张伯的司机率先了开了口,嘟嘟哝哝地说:
杰伢儿,我们也没得别的意思,张伯也晓得你这个伢儿还是认亲,只是一碗水要端平沙,我们都交,也是一样拖货跑车,别个一分钱不交,也是
张伯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其他几个激动起来的司机打断了,唧唧咋咋的吵闹又一次响了起来:
就是就是,三哥,苟大刚他就没
老三,别个还是溪镇人,我们九镇个人屋里的人,你这么搞不对唦
姚老板,做事没这么做的,帮外不帮里
我笑了起来。
真心的笑了起来。
苟大刚一定想不到,他挑精拨祸,煽动起来的这帮人,最终却也是出卖他的人。
钱就像是卫生纸,用它把人擦过之后,就能发现,人心到底有多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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