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拿过手机,拉开书房门便回了自己房间。
末了,怕被陆池舟那个变态男人重新拎回去学习,裴恬还把门给上了锁。
随后,裴恬随意去网上找了幅洗手注意项的宣传海报,给陆池舟了过去,后面还备注六个大字——
[讲卫生,勤洗手。]
[谢谢。]
隔了好久,陆池舟都没回复,外面一片寂静,隔壁房间没开门的动静。
他怎么这么久。
陆池舟大半天,裴恬却没精力等待了。
连日因为这个比赛,她都起得很早,稍一会,便缩进被子里沉沉睡了过去。
按照往常,周六裴恬一贯会睡到中午。
但今天,她还沉沉处在梦乡中,美梦便人沉沉敲碎。
知是几点,反正肯定是早上,门外就传接连断的敲门声。
无论陆池舟怎么狗,礼节和教养却是刻在骨子里的。敲起门客气礼貌,往往是轻敲三下,隔几秒后,又敲三下,绵绵断,绝于耳。
裴恬被试图忽视门外的声响,但依旧被这种钝刀子磨人般声音折腾满身火气。
她一把将被子按在头上,捂起耳朵紧紧闭起眼睛。
好在声音终于停了。
裴恬一秒入睡,半梦半醒间,一只冰凉的手突然贴上她右脸,刺激得她一激灵,倏地睁开了眼睛。
周六的日子,陆池舟依旧衣着齐整,西装革履,看起还要门。
“你怎么进的?”
“我钥匙。”男人半俯身在她面前,脸『色』太好看:“听见我敲门?”
裴恬打开他冰凉的手,翻过身背对着他,重新闭上眼:“我都没嫌你吵。”
“别吵我。”她甚清醒地嘟哝:“我要睡觉。”
直到脸颊被人用手掐了下,裴恬眼睫颤了颤,没理。
几秒后,昨晚的记忆突然涌上脑海。她猛地翻身,眼睛直勾勾盯着陆池舟刚刚掐她脸颊的右手。
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哪哪都好看的一只手。
如果,没做过那种的话。
裴恬神地盯着那只手,受控制地声:“你昨晚洗手了没?”
陆池舟:“……”
蓦得就想起裴恬昨晚的那条气死人偿命的消息,他忍了忍,“洗了。”
裴恬细细端详着,还好奇地:“洗了几遍?”
陆池舟脸一黑。
“这么嫌弃。”他扯了下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慢悠悠:“下次你帮我?”
“反正,你那么会洗手。”
裴恬闹了个大红脸,一把打开他的手,“滚呐。”
睡又让睡,又比谁都『骚』。
这样一遭,裴恬睡着了,她忿忿地瞪着始作俑者,“你要再敢这么早把我吵醒,我就回家去住了!”
陆池舟根本搭理她这个话题。
“阿姨给做了小笼包和馄饨。”
裴恬起床气依旧没散,她撅起唇,“谁家没阿姨啊,我家阿姨会做。”
“但你家没我。”
裴恬:“……”
陆池舟已经站起身,他看了眼手表,伸手『揉』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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