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和进来,倘若再来一次,真不愿见到冯程程出现在此地。
“今晚的事不能露半个字出去,交代他们,嘴巴不严可不要怨我!”
“是!”
翌日。
清早起床跨门而出,刚伸个懒腰,就听到嘤嘤燕燕之音传来,“褚老爷早。”
褚文昊举着胳膊这个尴尬啊,自己几时成了老爷,关键光着膀子穿条大裤衩,踩着木屐,在香江养成的习惯,清早要到水里泡一泡。
还好脸皮够厚,尴尬放下胳膊,眼见面前清一色半袖旗袍的丰腴女子,不自觉咽了口唾沫。昨晚没仔细看,这会端详不简单,身高都在一百六十以上,看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肤白貌美大长腿,很是诱惑人。
“恩,不要喊老爷,我听着别扭,喊先生便可,只我一人在方寸山,根本无需你们照应,愿意走的马上走。”褚文昊穿过人群向泳池走去。
“跟上!”
“是。”
来到泳池边,活动一下手脚,皱眉扫到围了一圈的女人,“该干嘛干嘛去,围着我作甚?”
“回褚先生,奴婢们皆是家主送给您的礼物,哪有往回收的道理,真若如此,回去也是个死。”回话者是唯一穿蓝色旗袍的女子,妩媚多姿,一言一行颇有教养,看上去不像贫民出身。
褚文昊扫其一眼,“你是谁家的人?”他本来没打算问,总不过把眼线都留下,一言一行大白天下。
“回褚先生,奴婢是党国行政院秘书处,张瀚文秘书家的奴婢。”
“行政院秘书处?”
“是!”
褚文昊活动着手脚,好奇追问,“张瀚文,什么官衔?”
“三等秘书,主要负责归拢总务部事务汇报。”
三等秘书,算是最低级,且服务总务部,很有意思。“你跟张瀚文是何关系?”
“回褚先生,奴婢是张瀚文的妻姐。”
“哦!”褚文昊颇为惊讶,望她询问:“看你仪态万千,应是出身大家,为何要这般委屈自己,跑方寸山来做信使,何苦?”
“回褚先生,奴婢姓方,单名一个虞字,三十二岁,出身金陵,祖辈出过几任高官,家族没落后,早年嫁到杭州官家,生一子,丈夫前两年过世。孤儿寡母只能投奔家妹,我那妹夫说了,只要把褚先生伺候好,儿子今后前程似锦,奴婢不委屈。”
“你倒是挺实在,不要自称奴婢,我不是大老爷,民国也没有大老爷,我听着不舒服。”话闭纵身跳进泳池里,方虞眼见于此,“都脱了,下去伺候褚先生。”
“是!”
褚文昊刚露出头,扫了一眼,差点没呛死,慌忙回到岸上,“胡闹!要搞酒池肉林嘛!都穿上。”湿漉漉的往室内走去,自己几时这般奢华,传出去还了得。
用早餐时,只有方虞在旁伺候,“留四人在山上,至于留谁自己拿主意,其余人都赶走,想害我也不是这么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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