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涉,加之阎婉那丫头眼里揉不得沙子,程家与秦王的亲事拖上三五个月不成问题。
谁曾想程老匹夫来一个快刀斩乱麻,短短时日便拿下秦王,这……咱们是不是应该学一学程老匹夫?”
韩瑗道:“登善此言在理,辅机虽是秦王舅父,可年轻人的事,没有姻亲所缚,咱们心里总不踏实。
这俗话说得好,狂风暴风不如枕头风,如果咱们不能随机应变调整计划,程家丫头后来居上咱们可就被动了。”
长孙无忌道:“这个道理老夫何尝不懂,程家丫头姿容艳丽文武全才,堪称阎家丫头的劲敌。
这些不是最可怕的,老夫所虑者,程家丫头兵法精熟,这是阎家丫头不及之处。
秦王从前些时日提出地缘政治学,到与裴行俭大比一鸣惊人,已经清晰无比地告诉陛下和朝野众臣,他要做一个开疆拓土的武皇帝。
此事本是咱们关陇之福,正是为此,咱们才支持秦王入主东宫。
可程家丫头横空杀出,咱们的优势就削弱了。
一个知兵的后宫贵人,久而久之必然夺得秦王欢心,此诚可谓心腹之虑也。”
被后宫贵人虐的经历,长孙无忌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
因为她的好妹子文德圣皇后,当年出于对长孙家族长久平安计,极力阻止皇帝重用自己。
这一股枕头风刮得,即便皇帝对自己青睐信任有加,依旧不得不让自己坐了长达数年的冷板凳。
若非长孙皇后猝然早逝,恐怕国舅爷的人生会一摁到底,与尉迟敬德养鸟遛弯的晚景别无二致。
阎立德目露忧色道:“不错,婉儿那丫头大大咧咧毫无心机,论宫闱争斗定然不是程家小女对手,老夫为此亦是深为忧虑。”
来济大喝道:“既然知晓问题所在,咱们对症下药也就是了。
辅机,魏王同样与你提起求亲之事,既然如此,咱们何不照方抓药。
他程老匹夫舍得不要老脸,咱们也能豁出去,这事儿你们羞于出面,就交给我来!
既然秦王妃不是程家小女对手,咱们就给她找个帮手!”
长孙无忌沉思半晌,最后摇头道:“不妥,程老匹夫出手百无禁忌,那是因为有陛下的支持和默许,而咱们至今不曾得到陛下授意。
呵呵,陛下玩平衡已达炉火纯青之境,此前陛下以东宫为战场,扶持山东集团制衡咱们关陇。
事实证明没有咱们的参与和支持,承乾的东宫就是个瘸腿老马,走不长久。
如今陛下意识到从前的失策,因而将咱们和山东那帮人一股脑全塞给秦王。
诸位,内中玄机不可不察也。”
阎立德急道:“赵公此话怎讲?”
长孙无忌眯眼道:“很简单,山东那边重臣嫡女或者孙女适婚者不少,为何偏偏陛下就挑中了程家小女?
因为山东贵女文武全才者唯程家小女一人!
陛下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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