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二姐姐,你说江晚她会去吗?”
江愁余抿唇,见四下无人便低声道:“不要乱说,这信我们已经带到,大姐姐去不去都与我们无关,以后就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你就一直当老好人,上次回门,江晚都那样对咱们俩了,你还要帮着她。”江秋茗踢了一脚身边的花。
“我帮大姐姐,其实也在帮我们。”江愁余看着旁边的花丛,语调宁静温柔。
“帮我们?”江秋茗一脸疑惑。
江愁余轻轻点头,忽然露出一抹笑,“你不是一直觉得大姐姐待咱们不亲近吗?”
“谁稀罕她亲近咱们?我只是看不惯她小人得志的模样。”江秋茗嘀咕道。
“有了共同的秘密,她就会待咱们亲近了。”江愁余没有理会她的话,平静且淡然地说完这句话。
“什么?”江秋茗觉得自己听不懂姐姐的话。
“二姐姐你怎么确信,江晚她就一定会去赴约呢?”她疑惑地问到。
江愁余轻笑一声,没有回答,只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江家姐妹离开后,江晚并未叫人进来,而是先打开了那封信。
赵修然继续向她表白心迹,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信的末尾说他那里有自己送给他的帕子等物,若是她想要就此恩断义绝,也请她去一趟,他会亲自交还。
江晚简直要气炸了!
赵修然这个死渣男,这是在赤裸裸地威胁自己!
江晚其实女红并不好,当初赵修然面红耳赤地对她说:“晚晚,若是我得以高中,你不知可否能为我绣一方帕子?”
江晚当时单纯地喜欢
赵修然的颜,毕竟他还是有点好看的。加上二人都快要成婚了,所以她想着送一个帕子也没什么。
谁知道帕子刚绣好,他就成了晋王的如意快婿,上门退了这门亲事。
江晚很淡定,把他那根定亲信物——穷酸的掉色的镀金铜簪还给了他,准备找出自己绣好的帕子烧掉。
但那个帕子怎么找也没有找到,她以为是自己塞到哪个箱子里去了,也就没有再找了。
谁知道竟然跑到了赵修然的手里?还被他拿来威胁自己。
是的,在江晚眼里这根本不是什么分手归还信物,而是威胁。
她皱着眉想了想,觉得这件事与江愁余姐妹二人逃不开关系。
她气呼呼地烧掉了那封信,将流玉她们叫了进来。
魏砚推着钟离昭回来时,江晚正趴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话本子,但也没有看进去,而是直愣愣地发呆。
她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舒展眉头,一会儿嘴里又小声咒骂,可谓是精彩至极。
因为手受伤的缘故,她左右环绕着侍女,流玉手里拿着一盘樱桃,时不时地给她喂一颗,她也机械地张嘴吃掉。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谁惹得您这么大的气?”采风见她生气的模样,蹙眉问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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