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另一个男人收拾书桌的模样,却仿佛让零随瞬然想起,无论是两人未曾确定关系的时日,抑或是成亲之后…
她却从未露出那般的神色帮他整理过什么。
男人不喜他人他人触碰自己的政务,饶是多年间,这般渐渐养成了习惯,出门离开前都会下意识暗暗将些许的摆放顺序和方向牢记在心,以免旁人作何手脚。
零随知晓小姑娘曾动过他置于桌上的药方,但其余的政务其他,雩岑无非都像是个合格的妻子,不会过多过问丈夫的事务。
可如今…他却只吃到了满心的嫉妒。
没由来的嫉妒。
他嫉妒她收拾其他男人衣物文书的模样,他嫉妒那般多年,玄拓仍旧拥有她甘之于奉献的爱情,他甚至嫉妒她对其余的宫婢都是和言善目,却独独对他抱之以泪水与反抗。
什么彻彻底底的分开…什么当一切从未发生过——
“你就这般贱吗!”男人咬紧牙根,掐着腰肢的双手仿佛重得要捏出两道青紫的印痕,不知在何时解脱禁锢的不反抗、反而无力地抓着他臂弯的小手仿佛更是一场逆来顺受的妥协,确乎在每一个她无法反抗的男人身下,都只能选择这般掰开双腿的妥协,“雩岑…!”
他鲜少叫她的全名,也头一回拽着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扯起,“你就这般缺男人么!”
缺到不过离了几日便爬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床,缺到不是被强迫,而是自愿住在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宅屋,熟络得像是女主人一般驱使着别的男人的属下婢女,也熟捻得仿佛忘却了,曾有他的那一个存在。
气息颤抖之间,雩岑确乎感觉整个头皮都要被对方生生扯下,那汹涌的泪因为剧烈的痛意掉得更烈,那胯下肉棒却是始终不停,更狠更深地往那至深处疾撞,本就因昨夜剧烈方才稍稍消肿的穴肉被肆意作弄得又红又肿,两点红樱更是再此之中被对方粗暴地弄破弄肿,甚至连略微抚过的凉气都令其酸麻刺痛。
“你不是喜欢男人么?…”男人一通急干,确乎早已顾不上那可能被发现的声响,像是报复,更像是歇斯底里的发泄,将那在冰凉冷雨中的气闷与不屑通通顺着那抽插的性器撞进最深处的小口内,转而放开头发的大掌却又在那极度疼痛的高潮之际猛地掐上那脖颈,紧绷的臀部与大腿结实般地几乎舞成了残影,往时颇为敏感的宫口被硕大的强硬挤进撬开之时的酸麻,却未曾令得那被不断收紧的大手掐得几近缺氧昏死的小姑娘发出多余的声响,“我给你男人,雩岑…!”
“…我给你男人!”
“你满意了吗!你被孤肏爽了吗!被男人肏爽了吗!…为什么这么贱,为什么…为什么…”
“……”
身上之人确乎说了很多很多的话,那随着窒息渐渐澎拜涌顶而来的剧烈快感,确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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