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觉就好了,多个香炉多个鬼。”凤关河嗓音很沙哑,缩回被子里,此刻觉得自己手脚冰冰凉。
“那你也不能捂。”
秦月莹坐到床边,将他盖到半边脸的被子揭下来,锁骨之上都裸露着,散热透气。
她在这方面很有心得,因为皇兄小时候体弱多病,风寒发热也是常有的事。
“你要走?”凤关河这时看见她梳得整齐的发髻。
“是啊。”秦月莹应了一声,察觉到他的双臂无声环上她腰际,滚烫的脸抵在她腰后,很不好受的样子。
她郝然,心里也有几分不舍,更多的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家里,行吗?”
凤关河不说行,也不说不行,脸埋住拱了拱。
“松开些呀。”秦月莹轻轻拍他,双颊染上绯色。
驸马很少有这样依赖她的时候。
这时,煤球“咚”一声从窗边小几跳下来,几步跑过来,也想求一个安排。
秦月莹点点它的湿润的鼻子,笑道:“你也留着看家,山上可没有那么多鲜肉供你吃。”
于是煤球的耳朵瞬间耷拉下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凤关河很不满她的注意力就这样被拉走,听着她温言细语的哄了那狗好几句,终是忍不住愤懑道:“你带它走吧,我才不跟这畜生在一块儿!”
煤球转悲为怒,汪汪吠起来,与凤关河对骂了几句,最后让秦月莹哄走找漂亮姐姐们去了。
一番折腾,秦月莹倒也发现驸马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蔫吧,稍稍安下心来。
不过这铁打的汉子还是头一次在她面前病得这样重,她心里也明白,皇宫地牢走了一遭,他太不适合那里了。
那个地方,阴冷血腥,进出难免染上病气。那里的人说话也都带点疯,时间长了,就算是正常人也要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何况是他?
秦月莹坐回床边,看着床上男子的面容,头一次承认自己是有些心疼的。
她很明白皇上的意思。以驸马如今的身份,只能做皇宫的影卫——这还是让他拿着先皇信物,前去交涉一番之后的结果。
皇上对他并不完全信任,假设没有父皇的那枚扳指,也许,如今被锁在地牢中受刑的就是他了。
而驸马不在朝中,他手上原先的权力则会被快速分散下放出去。若是时间拖得久了,哪怕他回来,在朝中的威信,也将大不如前。
想要打破当今局面,唯有……
秦月莹眯起眼睛,静静的思考,得出一个结论,回身,凤关河也静静的看着她。
他的眸子很是沉静,没有一丝病中的迷蒙,哪怕,他的确烧得极烫。秦月莹以为,她想到的事情,是驸马早就想过的。
只不过,他一直隐忍不说,半点不为自己打算,是因为他觉得,现在的日子就很好!
“驸马以为,此次和谈结果会如何?”她直接问了。
“不如何,”凤关河拖着沙
请收藏:https://m.rmfoa.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