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哀嚎遍野,所有豪车都被砸掉。
还有一群战意正浓的儿郎守候,梁玉玄顿时觉得脚下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
这一步,怎么也迈不开了。
“陈……陈成大哥,是我一时冲动,是我听了老师的歪道理,我不是有心要跟你们为敌的……”
梁玉玄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史生名也一下子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准备开始装死。
陈成摆了摆手,站起来准备收拾碗筷,“带下去吧,我要帮我妻子洗碗了,不想听这些话。”
拓跋孤一句话不说,伸手拽住梁玉玄的一只脚就往外走。
陈成拿盘子的手一顿,忽然转头,说道:“对了,他说他懂的道理就是拳头大于一切,既然他这么懂规矩,那你就好好给他讲讲道理。”
梁玉玄:“……”
“还有这要弄死我的史生名和他才富五车的老师。”
史生名:“……”
三个人被先后带了出去,外面紧接着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这一次,真的是秀才遇到兵,谭式书有再多的道理也说不清了。
苏汀兰朝窗外看了几眼,顿时收回目光吐了吐丁香粉色,怯生生地问道:“小成,那人跟你是什么关系,我怎么感觉他身上有股杀气啊!”
陈成帮她收着碗筷,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顾左右而言他:“故人而已。”
来自帝都,又是什么炎龙之鳞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故人?苏汀兰再次吐了吐舌头,却也不再多问。
未多久,碗差不多洗完了。
拓跋孤也再次走了进来,手上的鲜血还没有弄干净。
苏汀兰赶紧去给他招待他坐下,准备给他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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