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裙堆到腰间,指尖轻点攀爬滑进男人衣摆。
“就这么沉不住气。”郑瞿徽挑眉反问,以为她还能再狡辩几个来回,白长了一张利嘴。
破天荒的,被挑衅了的人并不计较,水润的眸子懒懒睨了他一眼就作罢了。
凑上去在他的下巴咬了一口,“究竟是谁沉不住气。”她稍一动,身下那人刹时紧绷起来。
郑瞿徽换了张面孔,先前的正气凛然褪去,弯了唇角,浑身散着勾人的痞气,像极了十七八岁时的混账。好整以暇地往上托了托,她装着内行实际压根就没找对位置,这下子才算真的合适。
他控制着她的后脑勺,吻她,极其用力的那种方式,与其扯什么柔情和爱意,更像泄愤。
蒋楚被他吃得热了好几度,嘴唇麻麻的嘟起,应该是肿了。
说不清喜欢与否,但凡跟郑瞿徽有关的一切,她的容忍度就开始往两极化分裂,宽宏大量和斤斤计较。
今晚,好像是前者。
两月不见,他嘴上技术进步何止一星半点。
不怪蒋楚胡思乱想。
出国前的那一晚,郑瞿徽个狗东西啃了她一身青紫牙印,再一对比当下,高下立见。
他上哪儿学的温吞可人缠绵悱恻。
蒋楚得承认,她非常不爽。
虽说郑瞿徽并不是谁的所有物,但她莫名其妙衍生出一种二手回收的无端搪塞。
好了,她自动自发转换成斤斤计较模式。
指甲挠着肩胛的硬肉,一道道分辨不清的红,还不解恨,她低头猛一口咬住男人的后劲肉。
是下了重口,男人闷哼一声。
烧人的灼热感散了大半,他抬眸,迎上她无端炸裂的坏脾气。
小打小闹还不至于让他动气,更何况,她气死人的本事远不止于此。
“你被用过了!”蒋楚气急败坏的一句吼,郑瞿徽的好情绪全tm见了鬼。
男人低眉浅笑,那眸色更是前所未有的柔和,与之相反的,周遭的空气离奇冷却,涌动着未知肃杀。
与她的无理取闹不同,他的轻言细语像是二月的春风。
“蒋楚,你找练呢是吧。”细细分辨,没听出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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