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柴七双腿猛地向后一蹬,借力向着少年人扑去。
这个老者直到他出声才被自己察觉,这说明老者的功夫远比自己高深得多,为今之计只有制住这少年才有活命的机会。
“小子,你敢!”老人家片刻间便发现了柴七的意图,右手从身后缓缓伸出,向着柴七侧腰按去,柴七只感觉一道劲风袭来,腰部的肌肉不由得一颤,肌肉的收缩只完成一半,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向着旁边飞去,在快要落地的时候,柴七用手往地上奋力一撑,身子便借力跃上了围墙,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幕中。
待走远后才喷出一口鲜血。
“吴伯,干嘛下那么重的手?”少年人平淡的声音响起。
“呵呵,本来我也没想打他,赶走便好,谁承想这小子尽然想对少爷动手,情急之下只好出手了。不过这小子功夫倒挺好的,拍了一掌竟然没死。”老者缓缓的说着,仿佛刚才只是拍走了一只苍蝇。
“少爷,那些人越来越不安分了。”
“没事,父亲和爷爷都在!”
“唉…”看见少年人如此态度,老者只能深深一叹。
“吴伯,你说为什么呢?”少年人还是没有忍住。
“少爷,家里的事老奴不太懂,但是老爷和太老爷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人,想来他们的选择是不会错的。”老者斟酌的说道。
“可是都被人家欺负到家门口了啊!还不反击吗?”
“这个,老奴不知道。”
……
南浦大街上,庙会接近最高潮,过一会儿,将会有盛大的灯火游行。普贤寺的高僧将会盛装出行,绕着附近几条主干道游行一圈,最后回到寺前的广场宣讲佛法。
整个过程,鲜花铺地,辇车随行,各种菩萨状的彩灯将会震撼市民的眼球,奢华至极。
就是不知这些佛陀能普渡几个众生。
在南浦大街附近的一间客栈的二楼,几个身着捕快装的中年汉子聚在一间临街的房间内,窗子紧闭,透过窗上的百叶,为首的汉子锐利的眼神紧盯着街对面的一间小院。
小院普普通通,在今天这样一个不眠夜里也没有丝毫的灯火,主人家仿佛早已睡去。
“郝捕头,弟兄们已经埋伏好了!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啊?”一个刚进屋的汉子请示道。
为首的汉子收回了望向窗外的视线,转过身来对这一众兄弟严肃地说道:“兄弟们都到齐了,我也就不瞒着大家了,对面的家伙可不是一般的蟊贼,而是鄱阳湖长山岛上的水匪。”
“什么?长山岛上的水匪?”听完郝捕头的话,众捕快震惊的说不话来。
要知道这长山岛上的水匪可不是一般的凶悍,劫掠过往商船也就不说了,每当商旅往来的淡季还会冲上岸来抢劫周边的府县,是官府的一块心头病。历任的豫章太守都想着能一劳永逸的解决这块心病。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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