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陪妈妈爸爸去给姥爷扫墓。到公司都中午了,陈沫不在,请假了。特殊的一天,可以理解,何况父母双亡。
快下班了,给她打个电话,
“你在那?陈沫,我想请你吃饭。”
“我在家,不用了,谢谢您,我不习惯在外面吃饭。”
她挂断电话,很匆忙。我把车开到她家楼下,上二楼,好半天,她在里面问是谁,门开了,她俨然哭过,眼睛肿着。
“您怎么来了?”她好象没有请我进入的意思,就站在门口。
不客气的闪开她进屋,
“你收拾一下,我请你去吃饭。”
“我吃过了。”
“我没吃。”
我坐在沙发上,
“我今天心情不好,算你陪我。”
她冲进一间卧室,我推开门,太出乎我意外了,一张桌子上摆着一盘点心一盘水果,墙上挂着两幅黑白照片,桌子上还有两个罐子,我反应过来,那是骨灰盒。
怎么会这样?她缩在面对桌子的一把椅子上捂着脸哭。我有点蒙,没见过家里放着两个骨灰盒的。我走到她身边,把她拉起来,
“没事,没事,你别哭,有什么事你说出来。”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个夜晚,她告诉了我她的家事。
她家是很普通的北京人家,父母是初中同学都是返城知青,父亲考取了北外英语系,母亲在一个小工厂上班。父亲毕业后分到一个部委,去世前是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处级干部,薪水不高。一天下班的路上骑车被汽车撞了,生命噶然截止,她们母女赶到医院,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那时她大二19岁。母亲下乡的时候得了严重的风湿病,很早办的病退,退的早工资低不说,后来那个小工厂还黄了。父亲去世没多久,母亲得了尿毒症,为了给母亲做透析,父亲的赔偿金很快花的差不多了,她坚持要给母亲做肾移植,能借钱的亲友她借遍了。大三的时候去夜总会坐台,好不容易凑够钱也找到□□。手术后母亲出现排异反映,大学毕业前一个月还是离开了她。
她说,“我现在还欠着亲戚家10多万块钱,没钱给父母买墓地。”
我想起夜总会她打许逸的那记耳光,想起她让人一脚踢倒在地,想起她发烧不去医院,想起她家空荡荡的冰箱,会因怜生爱吗?我不知道,但是那个夜晚之后,我的确对她有种莫名的情愫,与性无关。
很快,我买了两块并不贵的墓地打算让她父母入土为安,她不接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上您这笔钱,他们在家里我也不孤单。”
“那样不好,对老人不好,对你也不好。”我和她摆事实讲道理让她明白骨灰不宜放在家里。她非要打欠条,我只好应允。
她父母入土的那天我去了,回来的路上,她似乎很平静。晚上下班前,她在msn上对我说,她想请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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