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和缓了些,深吸了口气,撑着身子,往玉恒殿走去。
权海晏走进玉恒殿时,楚玉锵因着昨夜宿醉,刚刚起身洗漱完毕,靠在正厅主位,难受地揉着胀裂的脑仁。
“师父?”
担忧地唤了句,权海晏疾步靠近:“师父怎么了?”
赶忙放下手,楚玉锵若无其事地道:“无碍!昨夜饮了点酒,略感头痛罢了!”
蹙了蹙眉,权海晏直接下了命令:“卫西,去喊御医!”
“是!”卫西得了吩咐,恭恭敬敬地转身就走。
瞧着卫西径直离去的身影,楚玉锵哭笑不得。
这大徒弟……
到底没拒绝自家大徒弟的好意,楚玉锵转而关心道:“阿晏可曾用膳?身子如何?”
“用了,身子还好。”
并不习惯这般的寒暄,权海晏执了杯盏,轻饮了一口,方道:“师父呢?可是才起身?”
“嗯。”
看出自家大徒弟的不自在,楚玉锵笑了笑,调侃道:“阿晏可是在害羞?”
权海晏:“……”
静默了片刻,权海晏迅速反击:“师父可是在逃避?”
脸上的笑容一滞,楚玉锵伸手揉太阳穴,边揉边道:“阿晏自小就喜欢一针见血,真不知这性子随了谁!”
一脸无辜,权海晏慢慢悠悠地开口:“徒儿自小由师父教导……”
行吧!!!
放下手,楚玉锵无奈认命:“阿晏不是只要一个大概时间便罢了吗?既是心里有数,便放过为师吧!”
自家徒儿时日至多不过一年,这样的话只消想想,心底都要一阵阵刺痛,更遑论开口。
又是揉脑仁,楚玉锵颓然闭目,借着手掌的遮挡,试图将一切悲伤掩住。
而坐在下手的权海晏已是心明如镜,他猜测自己至多不过一两年,如今师父如此表现,怕不会多于……一年……
倒无多少惊惶,之于生死,权海晏经历过,看轻过,如今亦要努力过……
不知道失败会如何,但与天相争,争过了,那是奇迹,争不过,那是命运……
微微阖了会眸,心底叹息了一声,权海晏平静如水地问:“师父可有良策?”
敛下心神,楚玉锵将昨日的话重复一边:“师父欲南疆走一遭,看看可有逆天改命之法!”
点了点头,权海晏肯定道:“以巫蛊之术,行逆天之举,师父此法倒是可行。”
“听阿晏之意,是另有他法?”好奇地望着自家大徒弟,楚玉锵脸上有了几分期盼。
斟酌了会,权海晏从容自若地开口:“师父曾言,万物有灵,人乃万物之灵长。世间功德之最,莫过于呵护生灵,使其不惊不惧,自然生长,爱戴百姓,使其温暖饱腹,安居乐业。”
“我大湙与北戎、荣国连年交战,死伤无数,三国边境均是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
“若徒儿与北戎签订百年不战之约,而后不费一兵一卒,无损无伤地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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