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悄然滋长,却真正的在离别之后的日子才寸寸的伴随着过往的点点滴滴痛进我心底。
其实这样也好,我终无法做到潇然过此生,但我却能做尽尘寰之事。我在这里,你在天上,我只要不用看到九重天外的云海飘茫,我便还能告诉我自己,一寸离肠千万情,我还能放纵得去想你,不恨,没有埋怨,只是简简单单的想你,简简单单的为着你。其实这样也好,毕竟你告诉过我,这红尘本世事无常。
身后的柠愿、梦洄终一言不发,只是彼此交换眼神。
公主的故事,她们二人都已然看在眼中,镌入骨里。
或许有些爱与恨,只有在分开之后才能恢复到本来面目。
……
然,下一瞬寒风过境,撩起三人青丝缕缕,一黑影于恍然现身,众人还未回神便如鬼魅般单膝而跪。
“公主,有报。”
龙姒裹依旧面向苍宇,眸中异色一闪,并未回身。
“讲。”
在梦洄点头示意下,来人将行囊中的一副卷轴呈上。柠愿飞速反应过来走至梦洄身侧,二者各持手卷两边站定,四手拨拢间,长卷大展,一副星罗天官图步入众人眼帘。
顷刻间,奕奕凌天,大宇星斗,三垣二十八宿如云子般于画卷上纵览无疑。
众人见公主无动于衷,只是双手交握于袍间,依旧淡淡地望着天,只是一瞬,已然神化,来人惊得立马双膝跪地却被梦洄制止。
只见龙姒裹单手微扬,结界霎时聚气,那一副冰冷到极近彻骨的脸上,再无任何情绪可言。
柠愿握着星卷图的手下意识收紧,指节寸寸泛白。
这一幕的女子,絜骨凤翥,不再是平素里的那个女子,是神。
女子款款朝众人走来,黑紫大袍无风自扬,阵阵神气逼人心骨,冷寒的目光望着来人,眼里只剩冰霜。
“我离去之日,翼、轸二宿清晨可显于东方?”她问,声音极寒。
来人闻言一震立马颔首,慌不迭地又从怀中掏出另一张略小卷图,指着东宫图位,“按照公主的意思,吾将您离去一季后的岁星运势逐一载下,至六月始,岁星依次从参、井、鬼、柳、星、张至今二宿依次显现。”
话罢又观那女子垂眸,那目光始终不离星卷。
“色芒然何?”
他绷紧着下颚,压下心中的畏惧,深吸了口气艰涩道,“七月大音熠熠,八月长王作作有芒,但岁星失次。”
话未落便见那女子旋即瞪睁双眸,一扫冷峻,急说了句,“危月燕莫不亦有应象?”声音已然浸骨的寒。
梦洄见公主神情兀变,虽不知其中深意,心头不禁揪起,眼角望向柠愿对方已显焦虑之色。
“公主,怎么了?”梦洄焦虑问。
龙姒裹不语,豁然忆起晚间那一蓍卦,整个人阴寒起来,惶然望天寻望,一颗心蓦地不受抑制的狂跳起来。
八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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