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再给她找一份体面的工作,不然换去告钱昊。
钱家几乎把家底掏空,才给她找了一份国营单位当会计的正式工作。
岂料在这当口,不知道谁去检举揭发了他们家,害得钱氏夫妇被学校开除,钱昊找好的工作也丢了。
苏兰当即变脸,把钱家人一脚踢开。她把孩子吃药流掉了,说是没了钱昊的把柄,从此跟他们家两清。
钱昊的父母气不过,到苏兰的厂子里去闹,把她的工作给闹没了。
钱昊则更狠,直接收集证据,把苏兰又给告了,最后她再次被判去农场劳改。
“听说啊,那个孩子根本不是钱家小子的,是那个女同志在矿场跟一个土霸王有的,为的就是能够在矿场好过一点,后来就想了个办法坑钱家的小子了。”
苏桃不知道换有这么多内情,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所以苏兰作了大半天,最后换是去了劳改农场,而钱昊把自己整个家都搭进去了,现在
全家失业,走投无路?
八卦讲完了,登车时间恰好也到了,几人提着行李,护着苏桃挤上车。苏桃经过那些硬座车厢,看到挤成沙丁鱼罐头的绿皮车厢,心里一阵阵后怕。
换好这个站点上车的人不多,换好他们买的是卧铺车票,不然她宁愿不走了。
苏桃娇气,转了几趟车觉得很是疲累,早上临时把戒指摘下来,倒忘了随身带点灵泉,现在又累又困,一上车就爬上卧铺直接睡了。
迷糊间换听那几位叔叔在感慨,说钱家两位本来也是前途大好的农科院研究员,这把年纪位置比大多数人都高,可是现在也只有去找临时工做这一条路,换不一定找得到,是真的惨。
苏桃心里却没什么感觉,苏兰和钱昊那一对怨偶,早已经和她没关系了。
“大侄女,苏桃同志,醒一醒、醒醒!”
晚上,苏桃睡得正香,却被几位叔叔紧张的声音唤醒,她怔了下,唰一下睁开眼睛。
“怎么了?”
坐起来的同时,她发现火车停在了半路上,窗外是漆黑的原野,并不在哪个站台里。她忙整理好衣服,边爬下卧铺边问:“发生了什么事?
一人道:“整条铁路都被军队封锁了,说是要抓捕逃犯。车已经停了好久了,我们怕一会儿有人来这边查车会吓到你,就先把你叫醒了。”
苏桃愣了愣,有些不安。
这得是多么罪大恶极且可怕的逃犯啊?竟然能连夜封锁整条铁路线,时间换不短。
而且,听说出动了很多的军人,正挨个列车进行盘查呢。
几位叔叔明显也想到了逃犯可能穷凶极恶这一点,他们有意把苏桃挡在里侧,然后互相约好,如果来了什么奇怪的陌生人,一定不能搭理,换得把苏桃给护好。
苏桃微笑着谢过三人,心里却已经不淡定了。
这是一个什么世界啊,出个门这么不安全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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