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懵圈。
君峈把人抱进房,“砰”的关上门。
下人们齐齐松了口气,从头到背冷汗直流。
还好,摄政王忍住了没犯病。
进屋后的君峈直接上榻,脑袋埋在某人颈子里,嗅着哥儿的体香,而江晏舒被压在身下,被迫的体验正儿八经的泰山压顶。
男人重量不轻,压的他快喘不过气。
他深深的怀疑,自己不是被吓死,就是被压死。
这个动作长达一炷香,发现江晏舒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脸色一片白一片红。
君峈渐渐恢复了理智,大手一捞,人就投怀送抱了。
“咳咳咳……”江晏舒被折腾的咳嗽不止,哭痕还留在脸上,模样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君峈给他顺背,生出了几分自责,小东西如此娇气,可不能坏了。
江晏舒靠在君峈胸膛处,直到呼吸顺畅,他才敢偷偷瞄男人。
正好对上男人的目光。
身体又是一抖。
“本王方才差点犯病。”
江晏舒轻轻“嗯”了一声,却是不敢看他。
“但现在好了。”
江晏舒点点头,他看出来了。
“是本王的不对,不该拿剑指你。”
君峈低声安抚受惊吓的小东西,正是心情浮躁所以去湖边舞剑,偏偏遇上江晏舒刚回来。
一个不察,就变成这样了。
江晏舒依旧害怕,突然听见君峈这般说,不可置信的抬起眼。
活阎王这是在道歉吗?
君峈低低叹气,吻上哥儿的嘴唇,撬开牙关来回的渡气。
很快江晏舒被吻的晕乎乎的,双唇被滋润的像是涂了蜜。
“若是本王再犯病,记得喊出来,别傻站着,容易误伤你。”君峈觉得有必要向哥儿提醒。
不然下一次,谁会知道发生什么意外。
江晏舒委委屈屈的发出声音,“……嗯。”
他倒是想啊,但那么可怕的情况下,脑子跟身体各有各的思想,怎么做出反应。
从进屋到出来,担心江晏舒的下人时刻注意着屋子,生怕君峈又犯病了。
整整半个时辰后二人一同出来,时间之长,不仅证明摄政王没有再犯病。
而且还哄好了柔柔弱弱的王妃,看来过程还是费了心思。
翌日大清早,江晏舒在喂奶猫吃饭的时候,子期匆匆忙忙的跑过来。
焦急的上下查看江晏舒有没有伤口,“王妃,我听说王爷昨晚犯病了,你有没有哪里伤到了?”
“没事,王爷的病没有持续多久,我好的很。”
“真的吗?”子期狐疑,身为贴身侍童,他居然知道的如此晚,非常的不称职。
“真的没事,”江晏舒轻松的笑笑,却问:“你知道王爷犯病的原因吗?”
“啊?”子期迷茫了,“这我就不知道了,王府的下人应该知道吧,要不然我帮王妃问问?”
江晏舒掩盖眸子里的疑惑,道:“不用,我只是随口说说。”
早上醒来他就在琢磨,为什么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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