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活阎王。
待回到王府,天色渐晚,晚膳直接端上饭厅。
江晏舒想起某人的要求,即便面皮薄,还是坐在君峈双腿上。
只不过不等他布菜,君峈先是光顾了他的双唇,直到上面糊满了某人的水渍。
江晏舒忍不住的去拍打男人,这是饭厅啊,还有不少下人看着。
下人比江晏舒想的自觉多了,早在主人情难自禁时,陆续退出去,不带一点声响,废话,谁敢发出声音打扰摄政王的好事。
许久,江晏舒得以呼吸新鲜空气。
江晏舒脸颊微微泛红,看见饭厅的下人都不见了,更加觉得没脸。
君峈把荤菜往江晏舒碗里夹,一语双关道:“多吃点,保存体力。”
开始江晏舒还不明白,当他明显感受到某物的存在后,脸红的去扒饭,也……的确每口都是荤,小白菜什么的已经支撑不了他现在的体力活。
用完膳,沐浴时的速度都加快了,江晏舒以为君峈不打算那啥,下一刻,君峈拍了拍床榻,眼底谷欠望深沉。
一朝开荤,活阎王表示不知道什么叫节制,要了一次又一次,若不是看在江晏舒嗓子都哭不出声,不得不做完今晚的最后一火包。
翌日能醒过来的江晏舒表示很庆幸,不是爽的上天,就是累死上天。
……
书房。
“王爷,瓷瓶里面的成分,段大夫已经查出来了。”
君峈垂眼,毛笔在砚台上沾了沾,“这么快,倒是也没白回去一趟。”
毕竟这段时间段庄回去的理由是专门闭关。
“让他过来,亲自给本王解释。”
“是。”
好一会儿,管家不辱使命的才把人带到书房。
君峈抬眼,看到人后眉头紧锁,“你这是多久没洗漱?”
段庄打了个哈欠,揉揉乱七八糟的头发,“没多久,也就几天吧,赶路的路上哪有条件洗漱。”
不是不想洗,只是没那个条件。
“每个月的月响难道还不够你打尖住店?”
段庄期期艾艾道,“这不是还有家人要养嘛。”
君峈看着他不修边幅的模样就头疼,若不是还有医术价值,早就让他尝尝军营酷刑,“收拾好了再过来。”
“好嘞。”段庄答应的很快,跑的也快,昨天到了王府就开始忙,好不容易分辨完药物,困的他一觉醒来马不停蹄面见活阎王。
专门难为他。
“所以这里面的致命药物不多?”君峈转动瓷瓶,幽幽道。
“也不能这么说,每一样单独拿出来是发现不了的,合在一起乍一看是大补药,王爷听过物极必反吗?服用久了,原本健康的身体也会虚弱,像王爷的身体不健康的状态下,只会把病情扩大。”
段庄尽量委婉的解说。
“所以这个能导致本王的病情严重?”
“没错,严重的情况就是王爷永远清醒不过来。”
君峈讽刺一笑,“呵,他们倒是会折腾,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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