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顺风车”。
赑屃后‘腿’也踏上了瀑布台阶,开始一步步向上走。
很难形容现在我们的感受,似乎我们身下的是一座活的山,正在逆流而上,每一步踩下去都山摇地动,大水把它一片片撞炸,再配上赑屃接连不断的怒吼,仿佛天塌地陷。我们不断承受着震动和水流的冲击,只能拼命缠在一起,对抗这惊天动地之威。
别说是我们这三个渺小的人类,那些成吨重的湾鳄同样噤若寒蝉,紧跟在赑屃后面一截截往上爬,犹如胆小的蝾螈。
赑屃的龟板几乎成了振动台,我们趴在上面,‘胸’骨被震得生疼,可根本就不敢移位,稍有不慎摔下去,必然会筋催骨折。
好在路虽难走,终于还是到了头,苦苦支撑的我们只听赑屃发出一声悠长的吼叫,歪斜成四十度的龟板开始变平。不断扑面而来的大水终于停歇,我睁开眼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碧蓝的天空,朵朵白云,紧接着天翻地覆,视角快速降低,“哗啦啦”一声水面被破开,赑屃重重落在了水面上。
再往前看,前方出现了一座高山湖,犹如巨大的镜子摆在山巅,倒映着天空。湖泊尽头依然是连绵群山,高耸过云,紧挨着湖边一座山顶上还有积雪。
回头看,湖泊在这里有一个缺口,那群湾鳄跟在我们后面,正拼命挣扎了上来。
终于渡过了那断极险的‘激’流,我们三人全都如被‘抽’了筋,无力地翻了个身,仰躺在龟背上,大口喘着粗气,缓解‘胸’口闷闷痛。
天上的白云开始流动,转头看,原来是赑屃爬上来后,不做停歇,载着我们又开始游向湖心,那些湾鳄依旧排成一线,紧紧跟在后面。
我连忙爬坐起来向前看,仔细观察着湖对面。
事情发展到现在,脉络终于显现,以前那些让我震惊的庞大巫法,原来只是冰山一角,这无数个庞大巫法紧密组合在一起,环环相扣,又组成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巫法。概括起来,似乎整片巫山地带都在这个巫法的范围之内,默默运转了好几千年,而我们现在所处应该就是这个巫法的核心地带。
我甚至有个可怕的猜想,也许这巫法的范围远不止巫山,似乎我还在家的时候,就已经受到了其牵引!
那么,这个超乎想象的巫法,最终会把我们带去哪里?
我一瞬不瞬看着赑屃前进的方向,突然,耳边传来“咯嗒”一声,转头看,谢富华惊慌失措又举着枪对我。刚才那一段,人人只求自保,他根本顾不上监视我。
我也是无语了,叹了口气说:“你还是省省吧,都到了这里,咱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还犯得着这样?”
谢富华脸‘色’有点难看,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收回那只剩一发子弹的手枪,依旧一言不发指着我。
我叹了口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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