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却也是不得不做,他这种身份,总有些逃脱不了的,唉,宿命……」
我想了想,还是不禁道:「只是两国若真的战了,大齐此次恐怕不能像之前那般占优。」
云鹤挑挑眉:「哦?此话怎讲?」
我道:「现在冰天雪地,马上就要进入最寒之季,若论天时地利,则更利于北梁,齐国的将士怕是不一定受得住这般寒冷,北梁没准就在等这个时机……」
他笑道:「小芸儿不是个皇子也是可惜了。」
我说:「表哥莫打趣我,我不过在北梁待了两年多,对这里的人和事也略微熟悉了些。」
「不过,」他对我眨眨眼,「你都不在梁宫了,何必再操这个闲心?」他想了想,道:「不如表哥带你去游山玩水散散心,可好?」
我扑哧笑了出来。
是啊,既然已经出来了,我又何必再庸人自扰?
今夜本是如此紧张,可有云鹤表哥在,我却着实觉得轻松自在了不少。
连膝盖上的伤,都觉得没那么痛了。
马车又绕道转入另一条路,灵犀进来帮我膝盖上药。
她小心翼翼挽起我的裤腿,膝盖处一片青紫,周围隐有淤血,可见当时踢的人有多用力。
我虽身子不大好,但自小喜静不喜动,如此重的皮外伤也是没受过的。
尽管灵犀上药很轻,我还是痛得「嘶」了一声。
云鹤的眸子在看到我的伤处后陡然转暗,笑意敛起:「北梁宫中,居然还有人敢对你如此?」
我抬头看着这位素日里玩世不恭的表哥,突然想起有次柔嫔来找母妃聊天,「姐姐可记得长公主家的云鹤小世子,那日世家比剑,听闻云鹤世子剑如飞风,把张大人家那个嫡子吓得差点尿裤子。」
母妃笑道:「温平王当年四处征战时,也是闻者皆惧,世子是他亲自带出来的,又怎会差?」
静可倾倒众生,动能上阵杀敌。
我摇摇头,把今日发生之事说了一遍。
他听罢,神色略缓,也摇头慨叹道:「倒不知这北梁的宦官,架子居然这么大。」
我道:「我也未曾想到,以前齐国哪里有这样傲气的内臣,所以才遭了这一脚,但终归有惊无险,也算长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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