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表情有些忧心。
沈若华莞尔:“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纵然波及了我,但并未损失什么,将她送走,这府上也安静了许多。”
沈若华盯着杨清音看了片刻,笑着问道:“我看表姐眼下有些乌青,精神也不怎么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杨清音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又满脸为难的咽了下去,站在她身侧的丫鬟荷鸢抿了抿唇,有些激动的说道:“还不是因为那个登徒子!一直骚扰我们小姐,害的小姐每日都夜不能寐,人也消瘦了许多。”
杨清音看了一眼荷鸢,本是想训诫,但沉默了半晌到底没说出口,脸上的神色有些苍白。
沈若华眼底的笑意散了去,她顷身上前,问道:“表姐,那登徒子是谁啊?”
杨清音顿了顿,叹道:“便是你我上次,在沈蓉的宴席上,被你找官兵押走的举子,叫高元举的。”
杨清音拧了拧手中的帕子:“那次宴席结束几天后,我突然在杨府看见了他,他说是囊中羞涩,住不起客栈,就来杨府找了个杂扫的活儿干。我本也没放在心上,可是之后,每逢我在府上行走,总是能撞见他,有几次夜半,他还故意在我的院前吟诗,我本想把这事告诉祖父,可是他一再求我,说来京城参加会试不易,望我能放他一条生路……”
荷鸢在后头道:“小姐就是心太软,那举子举动粗鲁,行事鲁莽,一次吟诗不算还日日前来,还给小姐写了许多封书信,奴婢识得一两个字,那书信上,都是觊觎小姐的言论,无耻的很!”
杨清音抿了抿唇,眼底掠过一抹旁的神色,她反驳荷鸢道:“实则那书信里的内容十分委婉,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他的文笔斐然,从写给我的书信上能瞧得出,该是个有才学之人。”
沈若华轻笑了一声,眼底渐渐冷厉:“表姐不会是,喜欢他了吧?”
杨清音反驳:“我并未喜欢他,只是看他一介穷书生进京赶考不易,白天在杨府做下人,晚上还要挑灯看书,也是个挺努力的人,八成是能通过这次会试的。”
沈若华垂下头,收敛了眸中的血色,声音微哑:“高元举的事,表姐和表哥说了吗?”
“哪能和哥哥说,哥哥若是知道,他焉能在杨府上待下去。”杨清音揉了揉颞颥:“罢了,我也是能帮则帮,待他考完了会试,不管考上还是没考上,我都不会让他继续留在府上的。”
沈若华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下肚,压了压胸口的怒气。
她倒是没想到,这辈子她把高元举送进了大牢,破坏了杨清音和他的初见,高元举竟还能找到空子去祸害杨清音!
按照前世的轨迹,杨清音和高元举相识,是因为高元举进京读书后,被几个富家子弟当街侮辱,陷害他偷了包子铺的包子,杨清音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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